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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不甘不願,一點誠意都沒有,所以風知意沒吭聲。
見此,範啟明溫聲軟語地勸風知意,「咱們都是知青,以後還要朝夕相處,還是不要鬧得太難看的好,以免給大隊裡的人笑話我們這些知青不團結。」
畢竟在這年頭,報公安可是捅破天的事。那些社員一看公安都來了,定以為他們犯了什麼大事。到時候,他們知青點還不知道會傳出怎樣的流言蜚語。
風知意一臉委屈氣憤的沒說話。
範啟明只好聲音更軟了一些說,「大家都才來這裡一個月,彼此不熟悉有所誤會也是難免的。這次就罰她替你做一個月飯,輪到你做飯的時候你不用管。你就原諒她一次,可以嗎?」
風知意還沒說話,賀梅不服地叫囂了,「憑什麼啊!我就隨口說了那麼一句話,又沒把她怎麼樣?憑什麼罰我?」
範啟明猛地回頭冷瞪她,「說錯話不用負責嗎?!你不想受罰的話,那就讓公安明天來給你定個汙衊罪!我們這些所有人都會為陳同志作證!」
其他人都連連點頭認同——
「說錯話就得受罰,不然以後誰都可以口沒遮攔地隨意傷害別人。」
「就是!謠言害死人的情況又不是沒有。」
「確實,這種事情不能小覷。」
……
賀梅見此,只有憋悶又委屈地認下,「行吧,罰就罰吧。」
範啟明這才再次徵求風知意的意思,「陳同志,你看可以給賀同志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嗎?」
風知意這才稍稍軟化了些態度,「女同志的名聲有多重要,想必你們也知道。這次我就給隊長你一個面子。若有下次,就把這次一併算上,到時你們得給我作證,我決不輕饒!」
其實風知意並沒有打算真的報公安,只不過是大張旗鼓地嚇唬一下賀梅罷了。
畢竟她的東西確實不好解釋來源,她也沒有所謂的錢票。
當初原主被陳家趕下鄉,只給了她一床破舊的薄被、兩身舊衣裳、一隻茶缸、一隻飯盒、一本偉人語錄、一根牙刷。
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是真的一窮二白、身無分文,所以才被賀梅給看輕。
為此,風知意不得不上綱上線地威懾賀梅一下。不然,誰知道她以後將怎樣盯著她的東西不放?而且還以為她好欺負,嘴就可以肆無忌憚地臭。
這名聲壞起來容易,洗乾淨可就難了。
範啟明也想到了賀梅隨口潑的髒水有多嚴重,立馬一口應下,「行!」
隨即看向賀梅忍不住蹙眉,「你以後安分點!人家多少錢、有什麼東西,怎麼來的,關你什麼事?你是公安嗎?需要向你交代?別上下嘴皮子一碰,連拿身體換錢這種話也敢說!這是犯法的!需要坐牢的!你也是女同志,這種惡毒的髒水你怎麼潑得出口?!」
賀梅其實也是色厲內荏,這會被範啟明怒喝得一愣一愣的,怯怯點頭,「我這不是怕她的錢票來路不明,連累到我們嗎?我以後不好奇了就是。」
風知意冷眼瞧著,見她剛好了傷疤忘了疼,毫不掩諷刺地冷笑了一下,「記住你的前科。」
然後轉身回了屋。
範啟明頓時覺得臉頰火辣辣,轉眼對賀梅有些惱羞成怒,「別忘了,你身上還掛著前科,沒有下一次機會,管好你出口成髒的嘴!」
賀梅這才安靜如雞地閉了嘴。
待到夜深人靜,確定室友們都已經沉睡,風知意才閃身去了空間療養身體。
禁言了大半個晚上的智腦這才迫不及待地問,「家主,您之前是故意的?」
「嗯,」風知意也不否認,「白天那傻子孃的事雖然沒有證明,但肯定跟賀梅脫不了關係。我雖然不能拿她怎麼樣,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