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頁(第2/4 頁)

兒才反應過來，知道了陶斯晚口中的&ldo;她&rdo;是誰。想起趙曦彎彎的眉眼，他追問：&ldo;哦？趙曦怎麼關心你了？&rdo;

陶斯晚敏感地抓住了他話裡的漏洞：&ldo;等等，你怎麼知道她叫趙曦？&rdo;

鄭學恆默了默，過會兒才道：&ldo;聽你外婆說起過。&rdo;

陶斯晚哼了一聲，擺明瞭不信，想了想又逼問：&ldo;那剛才在酒店給她點餐又是怎麼回事？&rdo;

&ldo;你管得太寬了。&rdo;鄭學恆冷下聲音警告他。陶斯晚不屑地撇了撇嘴：&ldo;你們大人就是控制慾強，自己又不喜歡被控制！&rdo;

還在發育期的男孩兒嗓音有點嘶啞，鄭學恆皺了皺眉。

一路過去，陶斯晚都沒再跟他說話，倒是快到劇院的時候，他攀著前面的椅背問了一句：&ldo;你說小趙老師像是小時候被全校通報批評過的人嗎？&rdo;

&ldo;她跟你說的？&rdo;鄭學恆視線都不掃他一下。

陶斯晚嘖了一聲，不耐煩道：&ldo;你就說像不像吧。&rdo;

&ldo;像。&rdo;鄭學恆道。

陶斯晚還想追問，車子已經在地下車庫停好。鄭學恆拽他下車，上電梯的時候又警告他：&ldo;不許在外公面前說髒話。&rdo;

陶斯晚橫了他一眼：&ldo;你當我傻啊！&rdo;

在外公面前說髒話，那不就等著捱揍麼！

鄭學恆輕嗤一聲，這孩子，有時候還真是傻得要命。

電梯裡，陶斯晚又問他：&ldo;你怎麼看出來她像的？&rdo;

看怎麼看得出來？當然是她親口說的！而且那時候她也不小了，都上高一了。

鄭學恆側目瞧了眼剛到自己肩膀的外甥，冷哼一聲：&ldo;你不是不傻麼，自己想去！&rdo;

&ldo;我‐‐&rdo;下一個字陶斯晚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電梯門就已經開了。

出門就是排練室。

陶斯晚見外公穿著深色的長衫馬褂，威風凜凜地坐在太師椅上，一個激靈，趕緊挺直了背。

鄭學恆鄙視地看了他一眼。

趙曦第二天拍了個片子，確定沒什麼大礙之後，就去辦出院手續，回家靜養。

好友阿歡說好了今天來接她，趙曦坐在一樓大廳等，掛號的隊伍一點點往前挪動，在挪了三塊地磚之後，阿歡終於小跑著到了。

&ldo;哇，曦曦，你怎麼這麼倒黴呀！&rdo;阿歡之前看過照片，現在看到實物，忍不住對著她纏了繃帶的腳再次發出感嘆。

趙曦搭上她的肩膀，在她攙扶下，一蹦一蹦往外跳。

阿歡個子比趙曦還小些，全力扶著她也有些吃力。好不容易到了醫院外面，門口停滿了各種私家車黑車，正經的出租倒是沒見著。

阿歡擦擦腦門上的汗，懊惱地念了一句：&ldo;要是我已經考出駕照就好了。&rdo;

趙曦用一隻腳站直了身子，不讓全部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阿歡看向她道：&ldo;你爸媽不來接你啊？&rdo;

&ldo;我爸帶高二，我媽帶初三，都是關鍵時期，哪有時間管我！&rdo;趙曦以手搭棚擋在額頭，六月份的太陽已經很熱了。

這樣站著也不是辦法，阿歡向她提議：&ldo;要不還是坐黑車吧。&rdo;

虞尚市的出租行業比較混亂，有時還比不上那些黑車。

趙曦聞言看了看周圍不斷招攬生意的黑車，司機們從駕駛座探出身子，高聲喊著價格：&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