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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切收拾好，蔣柔捂著小腹跟著陸湛往外沖。

&ldo;現在歡迎我們的國旗班進場……&rdo;

蔣柔跑得氣喘吁吁，陸湛一直緊緊跟在她身後。

看見已經站好方隊的同學們，蔣柔繃緊的弦松更緊，雙手下意識去扯後面的裙子。

陸湛聲音低低的：&ldo;別扯，說了給你擋著。&rdo;

急得一張臉通紅的老程看見他們，忍了忍怒氣，還是忍不了：&ldo;陸湛你去哪了啊?你一個人不參加集體活動不早說?還耽誤人家蔣柔?!&rdo;

跑道是弧形，雖然老程竭力剋制自己，但是後面二班三班四班都能聽見。

陸湛倒無所謂，只是見前面的女生又要上去解釋，伸手，一把鉗住她背在身後的手腕。

女孩的手腕又細又白，被他整個包在手裡。

&ldo;裙子啊，別激動。&rdo;他攥了攥，壓低聲提醒。

老程側耳：&ldo;你說什麼?&rdo;

&ldo;要升旗了。&rdo;陸湛昂了昂下巴。

老程想再罵什麼，國旗隊已經器宇軒昂地走到主席臺前。

男主持抑揚頓挫：&ldo;升國旗，奏國歌，請全體師生立正，行注目禮。&rdo;

……

&ldo;全體禮畢!&rdo;

升完國旗，老程的火氣壓下一點。

國旗隊站好後全體運動員就要入場了，老程也不得不回教師方隊，他瞪陸湛一眼，無奈：&ldo;趕緊入列，好好走!&rdo;

蔣柔走到隊伍最前面，從戰一白手中接過班牌。

後面都是同學，雖然現在有陸湛擋著，但是站好後…她似乎能感覺各種奇異的目光落在背後，非常尷尬，下意識瞥陸湛一眼。

&ldo;我給你擋著，沒事。&rdo;

陸湛並沒走到戰一白右側，而是繼續站在蔣柔身後，呈一道直線。

在一片等腰三角形的領頭中，他們這個隊形，說不出的怪異。

戰一白以為陸湛忘了，提醒說：&ldo;是等腰三角形，你往右一點，班長站中間。&rdo;

陸湛：&ldo;閉嘴。&rdo;

蔣柔也愣住了，轉過頭，沒想到陸湛還站在她身後。

&ldo;怎麼樣，老子這體格擋得嚴實吧?&rdo;

陸湛挺了挺腰桿，高大的身型，臂膀健碩，站直後如一棵筆直挺拔的白楊，將纖細的少女擋得嚴嚴實實。

&ldo;可是你會被老程罵死的……&ldo;蔣柔甚至能感覺到教師隊伍中老程快崩潰的目光。

如果目光能殺人，陸湛估計就變成篩子了。

&ldo;沒事。&rdo;

&ldo;可…&rdo;

&ldo;入場了，扭過頭。&rdo;陸湛沉聲命令，&ldo;快點。&rdo;

走完方隊，同學們四列變兩列，按班級站在操場中間。

蔣柔在高一1的最前面，將班牌的木柄支在地上，雙手扶著班牌兩側，讓它保持端正，站好。

陸湛仍然立在她身後，離得極近，比戰一白近許多。

蔣柔能聞到他身上的味道，麥當勞混雜著菸草味，還有一股她說不出來的年輕男生身上特有的氣息。

生機勃勃，狂野熱烈。

&ldo;陸湛。&rdo;

&ldo;嗯?&rdo;

&ldo;那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