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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她不是公主,我也必救之。”哲古微微一笑道:
“壯士傷勢如何?”倪龍飛聞言,起身道:
“此等傷勢,何足掛齒。”彬彬見狀卻是擔心的緊。見哲古又道:
“壯士救我大奴公主,我大奴已設烈酒肉食,還請與公主一道用膳。”倪龍飛聽聞烈酒二字,喜道:
“甚好!倪某多謝閣下盛情了。”
倪龍飛欲要下床,彬彬卻是不讓丫鬟進門服侍,哲古不便多言,與二人一道進了宴。
而此際懸竹山中,竹屋之內。
雲逸連續養息了幾日,見傷痛大減,也已下床出了房間。
樊鳳婷望他渾身纏著紗帶走了出來,取笑道:
“好你個野書生,這般不堪,去趟西山就把你弄成這般。”
雲逸聞言苦笑一絲,見荊蒼和秦氏靜坐在屋外,便低頭道:
“多謝二位收留教導之恩,雲逸沒齒難忘。”二老見他下床忙扶他坐下,此際饒夢妍也已端著藥出來,見雲逸已能下床,甚是欣喜。
“雲逸,蒼心卷十章你均已悟透,便可習茫劍了。”荊蒼見他甚是欣喜,忙道:
“練武不可求急,茫劍你習得第幾層還屬未知,老夫至今僅第八層而已。你要勤練勤思,戒驕戒躁。”雲逸心道荊蒼如此劍術卻只達茫劍第八層,武學可真謂浩瀚如海。
“這幾日你多運用心法,對你傷勢愈有好處。我二人受人之託,去一趟哀牢國,一年半載是回不來了。你們二人,對了,還有你。”荊蒼笑望著饒夢妍道:
“你們三人好好相處,莫要生事端。”樊鳳婷聞言嗤道:
“他就是端子,出事都出他身上。”雲逸聞言不禁想到白魚精的往事,甚是難堪。饒夢妍卻是端起藥喂向雲逸,雲逸見狀回神道:
“妍妍莫要這般,你是饒家大小姐。”饒夢妍聞言粉嘴一抿,不再作聲。雲逸見狀,拿起藥碗一口氣喝個見底。
眾人見狀,不禁莞爾。
日頭來得快去得也快,五人在這竹屋聚了不到三日,荊蒼與秦氏便去了哀牢國。
雲逸這幾日將蒼心卷完全練了一番,已覺身體康復十有*,便翻開茫劍卷,在這竹屋前練了起來。饒夢妍望他閱讀卷書這般專注,只遠遠望著她。樊鳳婷卻是時不時的去擾他幾番,還要與他比劃。雲逸哪是好鬥之人,無奈最後被逼至他前些日子待過的山澗裡。
此後的一個月裡,饒夢妍每日都給他遞去飯食,與他說會兒話。雲逸見這茫劍卷一共只有四十八劍招,他一個月便將所有招式習會並記於腦海,望能慢慢參悟。
這一晚,樊鳳婷也已將那荊軻劍法最後一式練得收放自如,心道:
“淫賊,看我明日斬你雙手!”言罷,腦中浮現一張俊秀的公子臉來,她小臉忽得發燙起來,不禁道:
“我這是怎麼了?”
竹屋內,饒夢妍撐著下巴,瞧著盤腿打坐的謝雲逸,粉嘴嘟道:
“雲逸哥,是不是要下山了。”雲逸聞言睜開眼睛,淡笑道:
“妍妍,你莫不是想家了?”
“沒有啦,我才不要回去。我和你一道去尋月禪姐姐。”
“那收拾下行李,明天一早和樊姑娘道個別。”饒夢妍聞言抿了下嘴,笑道:
“樊姐姐一人待不住的,她明日定要與我們一同下山,我現下便去和她收拾行李。”說罷,快步跑出了屋。
雲逸仰頭望著屋外的明月,不禁激動道:
“月禪,很快我便能見到你了。”
長安城內。
龍殿之上,王莽不止得翻閱卷書,見他面色沉重之極,曹賴清躬身道:
“漢王,匈奴和親一事甚有不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