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侖弟子都不知道此種關係。
今日奇緣巧合之下,在凌海借大自然之浩然正氣的情況下,〃血邪劍〃內的邪氣受不了這至剛、至大、至猛的正氣所逼,竟從〃血邪劍〃內全部湧了出來,而使〃血邪劍〃改邪歸正。物極必反,血邪劍竟將〃崑崙劍法〃與〃血邪劍法〃相互融合,兩種絕然相反的心法,經過劍身的週轉竟能息息相通,怎不叫殷無悔大喜呢?
所以,他的劍招變得無比犀利,那股狂湧的邪氣也異常地狂放。
他的目標是躍澗虎,這是五虎中的老四,也是五虎中功力最遜的一位,當他飛退兩步後,那握劍的手臂已經無力再舉,正暗自驚駭盤山雙怪的功力時,便聽得一聲大喝:〃拿命來!狗賊。〃
當他定睛一看時,一股洶湧邪惡之氣已撲面而到,那血光隱隱的劍也跟著斜斜地劃到。
似乎沒有什麼角度,似乎沒有什麼速度,只是在空氣中不斷地振動,每振一下便與他近了一尺,後來幾乎看不到劍在動,只有一點,一點劍尖指著他的眉心,似乎有說不出的魔力,沒有人能形容這是什麼感覺,躍澗虎更不能,他的心神早已被那邪惡之氣所制,只覺得那一點劍尖在不斷地擴大,不斷地推進,後來天地之間已經不再存在任何東西,連自己也消失在茫茫的宇宙之中,只有那淡紅的一點劍光。
不!
不是一點,而是鋪天蓋地的一片,整個天地便是劍尖。
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壓力,那是一種難以解說的失落,那是一個噩夢,一個永遠也不能清醒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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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林虎的心全都碎了,他的兄弟一個個就要倒下,而他卻無能為力去救,他要殺死所有人,無論是自己人還是敵人,是敵人殺死他的兄弟,是自己人逼他來送死,所以他有些瘋狂。他離躍澗虎的距離太遠,無論以多快的速度都救不了對方,所以他只能竭斯底裡地大喊:〃四哥……〃好悽慘的聲音,好悲切的聲音,好沉痛的感覺,好令人心碎的親情,就在這一喊中盡都表現了出來。
駐山虎和出山虎也聽到了這一聲飽含了悽苦辛酸的叫喊,他們的心神也為之一震,同時也感到一陣軟弱,一陣悲憤,還有一絲想哭的感覺,當然更有一些瘋狂。
趙乘風只是在出山虎的衣襟上輕輕一劃,並沒有要掉出山虎的命,但那道劍氣已經讓出山虎流了血。這是趙乘風手下留情,沒有貫注全部的內力。出山虎也知道這是趙乘風手下留情,但他那一劍卻是難以收手的一劍,不過趙乘風卻一個旋身翻出,然後再斜斜地切出一劍,不僅是切,還有震、挑、削、刺,所有的動作只是在虛空中不斷地演變,不斷地推進。
駐山虎的劍本來看得很準,本來很有角度,也用盡了全力,但把招式已經用老,半空中又不能換氣,於是只得向地上飛墜。但趙乘風已經看定了他,也跟著飛墜,而且在飛墜的同時,氣勢不斷地凝聚,不斷地增加,幾乎似是泰山壓頂之勢,出山虎根本沒有力氣回救,因為他以為必死。那捅出的一劍根本就是有去無回,哪裡來得及解救他的兄弟?只得目中滴下兩行血淚,慘叫道:〃二弟……〃
凌海握住了無塵子的劍,但他體內的經脈猶未復原,卻有數名殺手已經撲到。這些人都是玩命的招式,不顧死活,狂得可以。當然凌海更是一個狠角色,只用兩年的時間便能成為〃殺手盟〃的王牌殺手,豈是易與之輩?在這種近身肉搏的情況下,雙方都是高手,只能看誰夠狠,誰便能生。不僅是要知道怎樣殺敵人,還要知道,怎樣挨刀子,只有知道怎樣挨刀子,才不至於一刀便讓自己死去。對於這些,凌海的經驗很豐富,在這兩年多殺手生涯中,他曾殺過一百零七次人,而且受過一百零七次傷,刀傷、劍傷、掌掌、槍傷,什麼樣的傷都受過,他已經知道怎樣避開避人的致命殺招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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