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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餘晚想到了宋決無辜時裝傻的表情,「學以致用」地說道:「哥哥,我十六,你呢?」
陸言辭偏頭不敢直視他:「哥哥比你大三歲呢,傅十六。」
傅十六乖巧的點點頭:「好的十九哥哥,十六知道了。不過你好老哦!」
陸言辭哪管什麼老不老,被他的語氣搞得腦袋暈:「我去……」「嗯?」傅餘晚湊到他跟前,玩笑地說:「十九哥哥怎麼不看我啊?」
「差不多夠了啊,傅十六,你人設要崩了。」 陸言辭推了推他的腦袋說。
傅餘晚還是裝傻:「什麼人設?十九哥哥為什麼不敢看我?」
陸言辭眼不見為淨,抓著他的肩轉了個方向,傅餘晚目的達到,哼著曲兒往前走。
「你贏了,」陸言辭隨後跟上,「能告訴我你搞的哪一齣嗎?」
傅餘晚自然地回答:「沒鬧啊,我這只是一個習慣。」
陸言辭覺得他在淨在找藉口:「哦?是嗎?」
「騙你幹嗎?」傅餘晚手裡還沒扔掉剛才嚇到陸言辭的蟈蟈,指尖撥了撥它的長觸鬚,「不過這個習慣我很少用。」
用……
習慣?
陸言辭是真佩服這個人豐富語言,「比如?」
「沒比如,都是看我心情。」傅餘晚說,「基本上就逗過你和……」他在這剎住了車,因為——不想跟別人提起江聞語。
陸言辭偏要揪著這個點不放:「和誰?」
傅餘晚垂眸,扔掉了手裡的小東西,「一個斷了聯絡的朋友。」
陸言辭:「……」
氣氛莫名緊繃起來。
車輛悠長鳴笛,似要直徹天際,路燈開始昏暗,幾隻飛蛾繞在燈下轉。
近處的廣場上,一群大媽大嬸伴著音樂扭動身子跳《酒醉的蝴蝶》,旁邊還有個小夥在深情款款地翻唱這首歌。
不知道是誰先笑出了聲,打破這尷尬的氛圍,隨後兩個人都忍不住捂臉笑了起來,「草。」傅餘晚撇過去看,「這人水平真不行。」
陸言辭附和:「還沒我唱得好。」
傅餘晚又好奇以瑕地看他,:「你還會唱歌?!」
「你那是什麼表情,我會唱歌怎麼了?」
「意外的表情,我還以為你這種只會撩妹的中央空調是個什麼都不會的花瓶,這倒挺讓人意外的,是吧?」傅餘晚說的頭頭是道,陸言辭差點就被他帶了節奏,他哼了聲:「隨你信不信。」
等過了廣場,明明已經帶過了的話題又被陸言辭硬拉了回來,他有點在意那個人是誰,於是:「哎,那個人到底是誰啊?叫什麼你總該知道吧!」
傅餘晚「嘖」地斜眼看他,滿是嫌棄:「怎麼會有你這種棒槌?」
陸言辭:「我就問問。」
見他好久都沒下文,正想說算了,傅餘晚答道:「江聞語,我高一的朋友。」
「你們……很熟?」
「比你熟就行。」
陸言辭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只是說:「他名字很好聽。」
傅餘晚面露悅色:「我也這麼覺得。」
說完這句話,接下來的路段,陸言辭沒再多問多說,只是安靜地走在傅餘晚後面,傅餘晚覺得不大對勁,倒退幾步並肩問:「怎麼?」
陸言辭一如往常地笑道:「你不是不聊了?」
錯覺,沒有不對勁。
傅餘晚悠然自得地左踏右踩,陸言辭一半心思放在他身上,一半心思放在其他事上,前者絲毫沒有發現後者微表情的變化,嘀咕道:「雖然你們有點相像,但聞語可不像你,突然就不吱聲了。」
聽得一清二楚的陸言辭緊攥手心,心中有種說不上來的失落和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