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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桐面露疑惑:「可那些不是你小情兒給你買的嗎?」
「……你……你什麼時候知道的?」彭爸大吃一驚,眼神左右搖擺,有點慌,「……你沒給你嬸子說吧?」
彭爸倒也不是怕老婆,他是怕丟面子。
白桐說:「誒嘿。」
彭爸慌,柺杖都差點握不住:「誒嘿是什麼意思?」
他老油條了,知道機會應該的牢牢把握在自己手裡。
於是他主動出擊。
「是,我是在外面有幾個小情兒,哪個男人在外不拈花惹草。你讀過書,應該知道,古歐洲那邊以情人多少來彰顯身份,我的身份還配不上幾個情人嗎?」
白桐:「hereischa。」
「?」彭爸青筋暴起,「放洋屁?」
白桐:「你喜歡就好。」
彭爸氣得渾身都在抖:「你別給臉不要臉,被我喜歡是你的福氣!等你去了社會上,還不就是個被玩爛的賤人!」
白桐:「yue」
彭爸還想說話,一輛豪車突然停在他面前,豪車尾氣就是不一樣,噴了彭爸一臉。
彭爸抹了把臉上,怒道:「會不會開車啊!」
謝明燭帶著個沒有感情的墨鏡,光是往那一杵,彷彿三步內暗殺你。
「管好你的嘴!別讓我聽到第二句你罵他的話!」
彭爸剛想用醃過臭豆腐的嘴噴回去,一看卡宴車牌全是6,頓時不敢說話了。
也不是慫,就是說,他不太想得罪有權有勢的少爺。
彭爸的氣,就像個屁,沒放出來就沒了,只剩下欠債百萬的臉,猙獰扭曲。
白桐抱著箱子上了車,知情識趣的坐在了後座。
「謝謝師傅。」
謝明燭笑不出來,覺得自己像個滴滴打車,還被白嫖。
「不坐到前面來?」
白桐往椅子上一靠:「我不配。」
「呵,有點自知之明。」謝明燭輕輕笑了一下,「記住,你不配。」
白桐:「啊對對對對。」
謝明燭頓時啞火,半天放不出來一個字。
為了找回場子,謝明燭故意加速,帶給白桐飛一樣的體驗。
下車時候,白桐吐了,臉色很白,吐出彩虹。
謝明燭:「……」
看著那張雪白的臉,謝明燭給他買了瓶水,讓白桐漱口。
漱完了口,白桐還略作點評:「司機師傅,你的車技亟待提高啊!」
謝明燭:我謝謝你。
白桐恢復得差不多,掏了兩顆水果糖出來吃。
他鼓著腮幫子,用細白牙齒一顆顆咬碎,頓時口腔裡被大馬士革的甜香味道充盈。
光顧著自己吃,不顧旁邊的人,多少讓白桐有點不好意思,所以他禮貌性的問:「這糖吃了長胖,你應該不會想要感受這樣的罪惡吧?」
謝明燭本來是真不想吃。
他嫌棄。
印象裡的謝付雪從來不吃糖,更不會這樣吊耳浪當隨身揣糖,顯得整個人都特別不成熟。
也就白桐,才會這樣鼓著腮幫子,嘎嘣嘎嘣嚼著糖。
看著白桐遞過來的糖,謝明燭說:「……好。」
白桐都打算收回手了!
大意了、大意了。
痛失兩顆水果糖的白桐,提著箱子上樓。
謝明燭找的住所安全可靠,白桐特別留心了安保問題,確實很不錯,小區風景也不錯,現在開著密密麻麻白色的小花,很浪漫。
謝明燭並不紳士,他的紳士是給謝付雪。
他看著白桐小烏龜似的,一點點挪著箱子,還是破了他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