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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說要當她師父教她武功。
「師父,」於雙從落葉堆裡坐起身來仰臉看他,「你是不是也想要深水笛的穗子。」
師父神情沒有一絲波瀾,連僵硬愣住都沒有便誠實淡淡回了她一句:「是。」
「……」
「如果說我去找來徒兒的解藥,徒兒會告訴為師那穗子的所在嗎?」
於雙沉默了。
沒了體內毒藥她就能與那個鬼教一刀兩斷無拘無束,而且同樣都是取穗子給師父能替她換來自由可是給教裡的人只能換得受人牽制的苟活,答案是如此的明顯,身為一隻貓的她此時又自由得很應該是最好的人選了。
可是她卻又想著,以尹翌涼寵物貓的身份死在他懷裡,大約也是個很好的死法。
「我考慮看看。」
聽見於雙這樣回答師父撇嘴笑了,好像她的答案早就在他意料之中般。他伸手把於雙從地上拉起來輕輕說道:「尹翌涼回來了,在找妳呢,快回去吧。」
「你怎麼知道?」
師父卻只是笑笑轉身離開,留下一句:「徒兒改天唱歌給為師聽吧,好久沒聽了。」
她幾乎以為自己聽錯,師父怎麼知道她會唱歌?一切真真假假糾纏在一起她弄不清,她吼他:「師父你那什麼意思?你為什麼知道!」
師父卻沒有回頭,一下子就消失在於雙面前。
於雙看著他憑空消失,簡直像鬼魅一樣,要不是她曾經擁抱過他感受過師父的體溫,她真的會以為他是亡魂。
師父知道她會唱歌這件事嚇到了她,心臟狠狠跳動全身冒汗。
這個男人到底是她的誰?這個身體到底又是誰?
她開始害怕起她將要面對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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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翌涼這一次去去了好久,消失了足足半個月,之前他都兩三天就回來的。
於雙知道尹翌涼都去哪,出門一段時間後回來的尹翌涼身上往往帶著血腥味,這通常是他出門的原因,殺人。
而歸來的尹翌涼卻總是神色正常,像平常一樣輕撫她背脊,身上不帶任何因殺戮而留下的陰霾,好像與血花為伍已經成為他生命的一部份。
那傢伙消失的時間裡於雙總是頗想念他,尹翌涼的氣息與懷抱如此溫暖讓人眷戀,是她隻身來到這世界第一個為她敞開的歸屬,獨一無二無法取代。
而這次卻不一樣。
她感到自己深陷於師父與未知一切帶給她的恐懼與壓迫,那風雨欲來的氣息太過濃烈。已經不是預感之類的那種猜測,幾乎已成了一個既定的事實。
有些什麼像暴雨前的烏雲那樣積聚醞釀,步步逼近。
於雙想狠狠撲進尹翌涼懷裡尋求一點慰藉,即使尹翌涼什麼都不懂也沒關係。
一回到宅邸就滿屋子尋找尹翌涼的身影,守衛和下人們都被她亂竄的身影嚇到。
跑過一個個尹翌涼可能會在的地方,終於在寢房找到了尹翌涼。
正在脫外袍的尹翌涼看到她進來了,笑笑,對她伸出了手,一個要她跳入懷中的動作。於雙突然就委屈的紅了眼眶,兩三步便跳入了尹翌涼懷中。
伸手狠狠的抱緊了他將臉埋在他懷裡輕蹭。
她思念尹翌涼,依賴尹翌涼,眷戀尹翌涼,都已成了一個不可撼動的事實。
「小狐?妳……」
本以為會聽到他熟悉的輕笑沒想到尹翌涼的身體卻僵硬了,聲音充滿遲疑迷惑,他總是會擁住她的雙手也沒有靠近。
於雙疑惑的仰臉看他卻發現自己的臉與他出奇的近,而他明明沒抱起自己自己卻能擁著他?
手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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