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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經意碰撞,李馭本能地要伸出手揉她的額頭,但一想到這樣可能又會冒犯到姑娘家,便又硬生生地打消念頭。
“你有沒有怎麼樣?”他盯著蔚兒猛瞧,擔心的很,蔚兒被他這樣瞅著,不知不覺紅了雙頰。
“念在你是病人的份上,原諒你這一回。”被李馭這樣一瞧,蔚兒心中突然一陣紊亂,他全身充滿陽剛之氣,為何眼神卻如此柔情。
她有些羞怯,只好用著玩笑的語氣說著,李馭是明眼之人,看見佳人這般害羞,心中反而有些欣喜。
他也學蔚兒,以玩笑的口吻說著:“算我這印堂有福份,能讓姑娘這樣撞上。這樣的話我寧可多當幾天病人。”
蔚兒一聽連忙回嘴道:“我看你分明是故意的。”
“蔚兒姑娘生氣了?”
“誰跟你一般見識。”
“我再給你賠個不是。”李馭笑說著,接著便要鞠躬作揖。
蔚兒見他又要低頭,伸手作勢捂著自己的額頭。“你還來?”
李馭見她這般可愛的模樣,當下拱著手,雙眼卻定定地注視著她。
“就說了你別這樣一直望著我。”蔚兒被看得臉紅心跳。
“好,”李馭移開了目光,卻仰起頭說:“繁星點點,卻是眾星拱月。”他再低頭,一改方才的口氣,語帶認真地說道:“姑娘就如那輪明月。”
李馭意有所指,蔚兒怎會聽不出,她看著李馭,他雙目炯炯有神,一身霸氣,說這話時卻透露著一絲柔情,這樣的男子輕輕撥動她的心絃。
明月當空,晚風拂面,李馭心中一陣舒暢,他將手中的大衣一甩,披在蔚兒身後。
“我不冷,你是姑娘家,還是你穿上,別受寒了。”
李馭一邊說,也不管蔚兒答不答應,逕自幫她披上了大衣,他的大掌輕輕覆在
蔚兒肩上,蔚兒也沒有閃躲,伸手拉了拉衣領,輕嗔道:“就說了你是故意的。”
李馭在她身後低聲道:“好,就當我是故意的吧!”
放在蔚兒肩上的手沒有收回,李馭只是靜靜地站在蔚兒身後,看著她長長的秀髮、細瘦的肩,不知不覺看得著迷。
蔚兒的心,也因為肩上的雙手傳來的陣陣熱度,而微微晃動著。
第二天,李馭起了個大早。
在蔚兒的細心照料下,身體已經恢復七、八成了,他打算和往常一樣,早起鍛鍊身體,順便探探附近的情況。當時為了擺脫突厥的追擊,昏暗中只記得自己跑了好遠,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裡。
提了口氣,李馭一鼓作氣登上附近最高處,清晨微風徐徐,正是練身的好時機,但從高處放眼望去……
唉!這是哪裡?
舉目望去,景色全然陌生,李馭嘆了口氣。
罷了,至少沒有落入敵營,況且還有佳人相伴,也算走運。
李馭一手摺下身旁的樹枝,專心地練起劍法,把心中的思緒付諸劍形。
這套劍法是幼時父親親授的,李馭天資聰穎,練過幾次後,便很快悟出箇中訣竅,舞得有模有樣,父親高興之餘,更為他延聘各地名師傳授刀劍之術,成年時,已集結一身好武藝。
挑、刺、御、回。
只見李馭默唸著心法,手中樹枝化做一道道無形的劍氣,圍繞著他。
他專心運氣揮舞,但見樹梢上的小鳥窩安然無恙,而四周的落葉早已隨著深厚的內力起落紛飛、飄散四方,落葉下的他,英姿霸氣、氣宇軒昂。
“呼,收!”最後一式,李馭氣沉丹田,收回樹枝。
舞完劍,已經滿身大汗。
“爹應該很擔心我吧?”這麼多天沒有訊息,他知道父親一定很擔心,不知不覺喃喃說著。可是從此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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