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這個我在行(第1/5 頁)
客棧內,王齮帶著一個身著黑色官服的中年人回來,中年人並不慌亂,一臉平靜。
“少將軍,人已經帶回來了,是他們所做。”王齮推門而入,對著背對著他的白弈抱拳行禮道。
縣令先是觀望了一下房間內的環境,輕哼一聲後看向白弈問道:
“就是你這小兒派人抓本縣令?”
沒有理會對方挑釁的話,白弈自顧自的問道:“人是你殺的?”
縣令抬起袖子拍了拍,不屑的看了一眼王齮,輕蔑的說道:
“是又如何?憑你一個左庶長最多和本縣令平起平坐,若是敢殺我?我告訴你們,我上面也是有人的,何郡守可是我岳父!”
郡守……
縣令一提到這個王齮就來氣,對方說的沒錯,郡守可不是他能比的。
要不是對方有這層關係在這貨絕不可能完整的來到這,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王齮氣憤但也沒辦法。
若是商鞅變法前,你又豈敢如此囂張。
王齮心中憤怒的想著,商鞅變法前左庶長的位子可不比九卿低,甚至可以和三公比比,現在卻只是二十等爵中第十等。
雖然可以掌管十萬大軍,但實際爵位並不高。
“一個郡守就敢如此囂張?看來你作惡不少啊。”
白弈卻很平靜,郡守的確夠令其他人退讓幾分,但他可不怕,朝堂中他現在要避讓的就一個華陽夫人。
其他人如丞相蔡澤,不會為了這種老奸巨猾的人,和白弈為敵。
上卿加大將軍的蒙驁同樣也不會,嚴格來說他們是一隊人。
秦國宗室就更不用說了,為了一個縣令得罪處於有功時期的白弈,腦子瓦特了才會這麼做。
縣令依然我行我素,鼻孔朝天挑釁般的說道:
“哼,怎麼想治本縣令的罪?你可有證據?告訴你,都是為王上做事的,說話要講證據,沒證據就亂抓人,本縣令……”
白弈轉身將手中竹簡扔到了地上,竹簡分滾幾圈來到縣令腳下。
“證據,我沒有,但我有更有說服力的東西。”
聞言,縣令嘴角勾起,沒有證據誰都不能拿他怎麼樣,聽到白弈後面那句話表現的更加不屑,說服力有什麼用?
你以為你能調動只聽王上命令的羅網?
縣令面色不善的撿起地上的竹簡,他發誓要讓這個讓他丟了面子的年輕人付出代價。
目光落在竹簡之上,縣令開始看了起來:
“昭襄王四十二年……”
“昭襄王四十五年……”
看著一樁樁一件件自己做過的惡事被記錄在上竹簡上,縣令頓感不妙。
居然真的讓他給查到了。
但很快縣令便穩定了下來,查到又如何,沒有證據就是誣陷!這是違法的!
縣令沒看完便合起了竹簡,看著白弈問道:“怎麼,想要憑藉偽造的罪名來對付我?有證據嗎?”
來到矮桌前跪下,白弈輕聲問道:“你迫害的這些人似乎沒有做到斬草除根吧。”
不好。
縣令終於有些慌了,他為了找樂趣沒有將任何一家的人全弄死,一直體會著狠我又幹不掉嗯的快感。
他沒想到居然在這件事上栽了跟頭,但很快他便又平靜下來,看著白弈沉聲說道:
“你沒有證據,我岳父可是郡守,等他到了,你想走可就來不及了。”
“現在停手本縣令或許還可以放你一馬。”
很明顯,縣令也怕了,他也不是傻子,這麼短時間內查到這些對方背後的勢力絕不簡單,再囂張下去自己恐怕真的會很麻煩。
白弈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縣令,他還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