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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怎麼可以這麼看著別的女人。

「攸攸不要看。」衛雲蘅本來愉快的神情飛速被陰鬱替代，她握緊了顏攸的手。

「不了，我已經有伴了。」顏攸安慰性地回握衛雲蘅的手，向黛西歉意地笑著點下頭。

「那真是遺憾。」黛西籲嘆一聲，氣息很輕地逸散在黑暗中。

「唔，但你以後要是……可以聯絡我。」一個詞被故意壓得極低，隨後一張名片被塞入顏攸的手，黛西回眸k一下才轉身離開。

她一走，名片就被衛雲蘅抽走了。

衛雲蘅拿著名片，還有些緊張地瞅了顏攸一眼。

見顏攸沒反應，才手指很假地鬆開，名片倏然落在地上，裝作是不小心一樣。

她這樣子有點像防著外面壞女人、卻擔心老公會不高興的小媳婦。

顏攸忍不住「噗嗤」笑出聲。在衛雲蘅驚訝地看著她時，笑意越來越濃，顏攸後來甚至笑得伏在衛雲蘅身上才勉強站穩。

……

經過這個插曲，衛雲蘅對顏攸更加緊張在意。

衛雲蘅開始放開自己，她甚至上臺為顏攸唱了一首情歌。

不僅聚會的朋友們大吃一驚，顏攸也意外得很。

接著顏攸笑著跟坐回原位的衛雲蘅喝酒、唱歌、跳舞，說一些甜蜜的情話。兩人還在昏暗的酒吧角落中接了幾次吻。

一直玩到晚上一點多，兩人才有些身形踉蹌地出來。

「唔，宿舍都關門了。」顏攸還算清醒，低頭看了看手機好幾眼，才終於看清時間。宿舍是十一點半的門禁，現在已經過了很久了。

「……嗯。」衛雲蘅醉得有些厲害。她以前從不喝酒，因為酒精會讓她思維遲緩，她不喜歡那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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