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5 頁)
個人即使一無所有也可以給予別人七種東西——顏施、言施、心施、眼施、身施、座施、房施。
我想我就是那個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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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選擇性的將這件事遺忘了。一併忘記的還有顧春暉這個流氓。
我一如既往地上班,下班,買菜,做飯,鬧鬧顧清雨,逗逗大白狗,完全忘記了曾經的心結。
幾日後的一個晚上,我興奮地拿著從老媽那裡領來的生日禮金買了一堆好菜準備回家和顧清雨一起慶祝我一年一度的生日。當然我也有私心——想從顧清雨那摳點什麼出來充作我的生日禮物,好安慰我二十五年來爹不疼娘不愛的孤獨寂寞的心靈。
房子裡空蕩蕩的,沒人。
這死孩子,估計又去找人打籃球去了,天黑了也不知道回家。
我一邊咒罵一邊把菜提到廚房,悉悉索索地忙活了起來。
待四菜一湯新鮮出鍋,時針已經指向8點。
客廳還是沒人,餐桌上方的乳白色吊燈一晃一晃的,晃出一個個可愛的影像。窗紗隨風輕盈晃動,從窗戶外望去,對面的樓層裡間或點著明亮的燈光,偶爾有人影晃動,這更凸顯得這邊異常的清冷。
我心頭火起,抓了電話就要撥打顧清雨的手機,看我不給他一頓好罵。有時候我真覺得自己未老先衰,成了小正太的老媽子了,事事都要伺候到底。當初的想法真沒錯,此地不宜留下啊!
玄關傳來砰的一聲開門聲,我以為顧清雨回來了,放下電話就衝了出去,“你還知道回來啊?也不看看幾點了?”
罵完我才看到眼前人!回來的居然不是顧清雨,而是顧春暉那個流氓渾蛋!
他仍舊擺著一張死人臉,面無表情地瞥我一眼,若無其事地彎腰換鞋,不為我的罵聲所動。
我站在原地囧囧有神,“那個,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嗎?”他三兩下換好鞋子往客廳方向走。
廢話,當然不能來!你不住這兒,來這兒幹嘛!
我暗自反駁,嘴邊討好地笑著,“哪能啊。”
他走了幾步又回頭,無聲地將手裡一個盒子遞給我。
狀況不明,我不敢接,“什麼東西?”
“清雨買的。”
“啊?他人呢?”
“回家。”他利落地說了兩個字,把盒子的繩子掛到我手上,搖搖晃晃地回了臥室。
這什麼情況?我低頭研究盒子,原來是一個精緻的生日蛋糕。
前幾天我無意時告訴過顧清雨今天我生日,沒想到他不但記住了,還給我買了蛋糕。
我很受用,感動得差點落淚。
只是顧清雨不回來,讓我覺得有點遺憾。那滿桌的菜一半可是為了他做的。
我還站在原地哀思呢,顧春暉已經換了一身家居T恤從房間裡走出來,毫不客氣地在餐桌旁落座,甚至都沒跟我打聲招呼。
我大怒,“喂,你幹嘛呢?”
顧春暉疑惑地望向我,“吃飯啊!”
我氣結,“那是我做的!”
顧春暉微眯起眼睛,偏頭思考了陣子,納悶說:“我知道啊!”
我暴躁地跳腳,一把奪過他面前的醋魚,怒上加怒:“誰說讓你吃了!”
他頓了頓,很無辜地攤手:“你沒說不準吃啊!”
我哼了聲,不是我小氣,實在是我們倆是對頭,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我深明白其中的道理,所以絕對不可以向他低頭!
我假笑,故意發嗲:“吃可以,但我不負責買瀉立停哦!”
顧春暉似乎被我給囧到了,假意咳嗽了聲,故作鎮定地回頭向佳餚繼續伸筷子,“不用,我自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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