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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君望著天涼,搖了搖頭,“愚執。”
境君更是從頭到尾閉著眸,睜都未睜一下……
天涼看著這些老傢伙般如此高姿態的道著言語,又不提君無尋半字,不由惱怒,抽起劍躍身上前攻去!
可當她躍身而起時,才發現自己渾身武氣盡失一般,渾身癱軟失了力氣,劍端環繞的武氣方才聚整合團,瞬間如被澆熄,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裡如琅邪宮相同,除卻玄法,除卻獸寵,根本無法使用五行內的武氣。
天涼哪管的了這麼多,上前揮劍做武器,朝著前方梵蓮臺上之人揮砍而去——
劍身橫刺向前,眼見就要刺中臺上之人,卻是在劍過之時,那叫做幽君之人的身體如同虛幻,鏡花水月般,宛若被攪亂的水波,一片紋痕波動後,便又回覆了正常之身,仍然端坐於梵蓮高臺之上。覀呡弇甠
攻了一次又一次,只是白費力氣,三位君士未有半點損傷,更未將天涼的攻擊放在眼中。
天涼收劍,望著高臺梵蓮上的三人,再望望這靜謐空擋的大殿,退了兩步,定了身。
“實力懸殊在此,姑娘不必徒勞。能待留在古幽者全為淨魄,姑娘凡心過重,無法在此境久留,否則會造成你終生後悔之後果。勸你還是速速回四玄去罷”,一旁州君低語。
“君無尋被你們藏在了哪兒?”天涼不依不撓,“我要見他,把他還給我!”
州君再次搖頭,閉上了眸,不再多加言語。
天涼見此,仍舊出式相攻擊,就如當初向要闖入圻暄桃花林中所設屏障一般堅執,一次又一次的想闖過這三人攔阻,卻一次次又一次次被阻擋而回。
炷香之下,她手腳已如癱軟被縛,失了力氣。
這時火鸞好似甦醒了,在她懷中動了動,鑽出腦袋,看到三個不近人情的老傢伙,頓時怒的撲飛過去,吐出一團火球朝那始終不說話的境君襲去——
天涼以為定也是徒勞,卻是在抬眼之時,看到了那一直不言不動不語的境君突然抬臂膀,揮擋去了火球來攻……
原來如此……她的攻擊毫無效用,但獸寵可以,這被收回至古幽的所有獸寵都可以。
天涼簌簌起身,抬起攥在手心裡的鐵劍,在指尖劃出了一道痕跡,任由血珠由指尖瘋狂滴落……
“媽媽,你在做什麼……”火鸞看到天涼血流如注,不由心慌發問。
天涼卻閉上眼,嘴中唸唸有詞,低低說著難懂的語句……
在火鸞話落之時,只見那滴落的血光全部化為烏黑色羽毛飄飛出大堂,紛湧入至古幽四處,飄至祥和棲息的獸寵體內,虛化成光。
獸寵們一瞬獸性被激發,紛紛抖動身體,由古幽四處,朝大殿之中狂奔而來,眼眸憤怒間摻雜著赤紅之色……
百獸來襲。
圍攻大殿。
天涼施著術,低語相言:“既然各位堅持,那麼陸藍也唯有竭盡所能,夷平這古幽大殿。”
“控寵之術本是我等造就,你該知曉,夷平大殿對你來說是不可能之事,陸姑娘,還不收式”,幽君冷命。
州君出言,是勸語,“姑娘,是想要無尋兩世對你所為,全部化為烏有麼?”
一直不言的境君終於出聲,低語警告,“六年前咒已解半,你此時施術,曾被你封至海底眾獸亦會受至感應,解印出海,塗炭生靈,四玄再生亂勢,我等不能擅自攙手四玄既定之事違背天道,至時,你可擔待的起?”
“正是因為知曉整召寵術會造成多年前海中亂勢重演,也正是因知曉你們因修行不能擅自攙手四玄既定之事,所以我才施此術”,天涼言語中,身子一震,加快了術行,一字一定,“逆天而行也好,違背天道也罷,今日若不見到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