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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守護的靈玉。
只是說來也是奇怪,這兩塊靈玉不僅看上去色澤光潤全分毫不差,當用手指彈其中一塊玉時,另一塊,則會傳出聲響來。而有一次,花弄月失手受傷,那兩塊靈玉竟是一同破裂出小口。
於是他便有了一個想法,將靈玉製成玉哨,好送給張黛。當他制好了一支玉哨,另一塊靈玉,竟是自動分裂成一支同第一支一模一樣的玉哨。而當他吹響玉哨時,那隻守護靈玉的靈鳥,便會被召喚。
方才他胸前玉哨突然發出聲響,定是張黛吹了玉哨無疑,跟隨著靈鳥尋至聲源處,卻是一片空曠的空氣。靈鳥不斷的朝空中撞著,卻是好像有什麼東西阻攔,無法再向前分毫。
這空氣中,有結界。
如今玉哨已碎,想必張黛已遭不測。只是…她到底在哪?
虛空中突然出現氣流漩渦,接著便顯現一道虛空之門。
花弄月見此即可斂了氣息,隱了身形。
從氣門中出來的,有三人。
一個是黑衣人,一個是陳沂,還有一個…是被黑衣人抗在肩上的…張黛!
“閣主,就這樣把她扔在這裡,可有不妥?”黑衣人問道。
“有何不妥?鬼泣已經到手,要她屍體何用?”
“是。”黑衣人抖抖肩,向前一甩,張黛的屍體飛了出去。
“好了,你便回去吧。我今日還要進宮,找皇兄下棋呢。”
轉瞬間身形遁去,氣門消失,地上,只剩張黛的身體。
花弄月身形忽現。
倒是…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激動,可能傷心至極便是如此,張黛死了,他的心,也死了。
輕輕抱起地上的張黛,她的身體已經軟成一灘沒有溫度的肉,她的脊椎骨,果真是被抽取了出去。
怪不得他以前便覺得沂王府密不透風,原來,那沂親王,便是魑魅閣閣主。
手指敷上她的依舊睜開的眼簾,輕輕合上她的雙眼。
“黛兒,你放心,我會為你報仇。你安心去吧。”
。
“唔…”
海棠在一旁替張黧順了順氣,彩魅白魅結婚後,元修和海棠也就回到張黧身邊了,畢竟現在彩魅是郡主,再在身旁侍候張黧,於情於理說不過去。
只是海棠不拍她背還好,這一拍,她倒是全數把吃的東西吐出來了。
“娘娘,您這樣下去可不行啊!還是快把這安胎藥喝了吧。”
“唔…呃…”又是一陣更猛烈的嘔吐。
入夏以來一直反胃噁心,還當是中暑了,請了太醫才知,原是有喜了。
自此,陳煜對她便是百般呵護,天天這保胎的湯藥不知道要喝多少碗。
可是,這湯藥這般苦,她只要聞上一下,便是吐的止不住。
平日裡陳煜便會在一旁哄著她喝,再時不時弄來一塊蜜餞,她也將將就就會好上許多,只是今日…陳煜倒是不在金華殿。
“海棠,皇上去哪裡了?”
“方才沂王爺進宮,來找皇上下棋呢。”
陳沂?
這陳沂與陳煜關係應該不怎麼好吧,怎麼這一段來往這麼頻繁?
這麼想著,陳煜便是回來了。
遣了海棠,便坐在張黧身側,皺皺眉,“還是這般難受嗎?”
點點頭,也並沒有說什麼,孕吐是誰都會有的,說多了也就讓他更操心罷了。
“方才我聽海棠說,今日陳沂進宮找你了,可是有什麼事?”
陳煜眼眸一沉。
方才陳沂與他論棋,黑白子交錯間陳沂一改往常,竟是用黑子堵他一週,前後無路。而又不與他下完那盤棋,只道了句:“皇兄,可要小心了。”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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