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卸下的責任(第1/4 頁)
年初五,暖暖的溫度,只能在陰暗對牆角看見白雪。
慕容風澈仍舊逍遙快活,至少治安警沒找他,也絕對不會冒著被砍頭的風險去頂撞他。
剛吃過午飯,簫颯在房裡大踏步,走過來走過去,坐在炕上的四人重複著一樣的動作:眼神瞟來瞟去看簫颯發什麼神經,腳前後擺動藉此緩解鬱悶的無聊。
“孟婆交待給我們的任務,清剿這群犯罪團伙,我是束手無措了,你們呢?”
他們齊刷刷地搖頭,跳天鵝舞的舞蹈演員一樣整整齊齊,讓人找不到一點不完美的瑕疵,“沒有,當初是你先答應孟婆的。”
“你們怎麼能這樣子做事情,這樣子無情呢?我當時不是為了儘早離開亡海嗎?”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簫颯欲哭無淚,他要給各位跪下來了。
“出了亡海,你可以不做了。”簫昊啊啊啊地面無表情,沒心沒肺地說。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簫颯伸出食指指著簫昊的腦門,“你,你沒有良心,這個新客棧是我找的,五個人擠在一起,幾乎是黏在一起,這會成為共患難的記憶的,五個人橫著躺在一張床上,這麼有愛,你怎麼能撒手人寰讓我一人承擔這所有責任。”
“十八歲到了,你就是成年人,你得試著承擔你負擔不起的責任,日後你不堪一擊的肩頭就能變成堅不可摧的銅牆鐵壁。”簫昊還在為“撒手人寰”一次生悶氣。
“你裝瘋賣傻,你還好意思煞有介事對我說這些,你十八歲面臨過這麼棘手的問題嗎?”
這強有力的一擊,簫昊受不住,敗下陣來。
“你為什麼不找船長去,他不是很能的嗎?”司徒莫測靜靜地說,有關他口中說出的話都像自帶秋天的陰涼之氣和冬天的寒氣,簫颯的話便是熱氣騰騰的暑氣,他們每天打架都因為冷熱成不了氣候,真奇怪冷加熱為什麼不是溫,冷氣流撞上熱氣流產生的威力無窮大。
“你去找啊,上次你連錢都沒拿到,最後還不是虧得我把握時機將銀兩拿到手,不然你連大通鋪都沒得睡。”簫颯氣焰囂張。
司徒的直眉毛被頭髮遮擋了,突然波浪狀顫動了一下,“就是咯,你能,你自己都承認了。”
“誒,我不是說他上次沒辦好事所以他這次必須辦好嗎?有完沒完,我怎麼把自己逼上天下無敵的絕境了?”簫颯預料到不對,馬上耍賴皮,“不算,不算,剛才的句子撤回。我的錢是撿地上的,跟我有沒有能耐沒一點關係和牽連,與非可以佐證。”
“沒有你這樣的,說的話不能撤回,你撤我也撤語言系統會出問題。”司徒不溫不火地說。
“出什麼問題?”簫颯的面孔忽然肅穆白淨,一張清秀的不含任何雜質的少年氣清秀臉龐,稜角分明,下巴斜斜地斷進耳鬢。
“時間已到撤回無效。”司徒和簫颯打了一架,指著彼此放聲大笑,“你從哪學來的,變壞了你。”
“一直在這乾坐著嗎?我們不一起做正經事嗎?”對於性命垂危的與非來說,現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至關重要,她想抓住悄悄溜走的時間,可她抓不住,藉此,唯有珍惜。
“對啊,正在討論商榷。”簫颯面孔舒展淡然舒靜。
“那好吧,鑑於商討,我們決定往汀業公館進發,船長迷上了那個地方?”簫昊話一出口,大家便忍俊不禁,但他的話總是五人團體中最後的威嚴和母儀性的體現。
“船長會迷戀一棟富麗堂皇的房子?你說得話太冠冕堂皇了吧?”梅蘇貶低道。
簫昊得意地哦嗩了一聲,“不是房子是人,是那隻竹蜻蜓。”
“何落姿就何落姿,什麼竹蜻蜓。”
他們現在住的客棧是個小型客棧,春節第一天凌晨一點多,他們行至客棧前,問小二有沒有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