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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晴晚鼻腔裡輕溢位一聲「嗯」。
「那這個道理就很簡單了,一個內心溫暖治癒的人,並且相信這個世界是同樣溫暖向上的優秀姑娘,總會遇到跟她一樣對世界充滿美好祝願,也同樣優秀的一群人。」
「在茫茫人海里,像是星星彼此尋找星星,串成最為璀璨的銀河。」
在充滿溫柔的嗓音下,許晴晚感覺心臟漸漸回落,那些擔心承受不住這麼多喜歡和支援的憂慮散去。
而那些快盛不住的感動,像是被輕柔的棉雲穩穩托住。
許晴晚很輕地笑了笑:「阿綏,你不去當幼師,真的太浪費了。」
耳畔傳來低沉嗓音:「不是不願意被說是小朋友?」
許晴晚有些較真地說:「這跟我是不是小朋友無關,是你有當幼師的天賦。」
「嗯。」
聽到充滿縱容的語氣,許晴晚抿了抿輕揚的唇角,忍不住輕聲感嘆:「相機真的是這世界上很偉大的發明。」
簡秋綏被她一本正經的語氣逗笑,知道她是調整好了一時的感性情緒。
轉而問起來另一件事:「之前收起來的相機,怎麼不見你用。」
許晴晚猶豫了下,還是如實說:「總覺得在旁邊端著相機拍照片,很破壞當時的氣氛。
傳來無奈的嗓音:「買來不就是拍的麼。」
「不想要紀念vlog了?」
許晴晚連忙搖了搖頭,像是被提醒了什麼大事般,抬頭直直看著簡秋綏。
圓潤眼裡寫滿了遺憾:「阿綏,海邊的煙花,教我跳的舞,看的日出日落星星,送我的白色山茶花,電影初雪,怎麼辦,我一個都沒記錄下來。」
寬大手掌扣著後頸,簡秋綏不緊不慢地問了句:「這麼可惜啊?」
許晴晚很重地點了下頭。
簡秋綏問:「那還覺得破壞氣氛?」
許晴晚搖了搖頭。
簡秋綏看她這副乖乖的模樣,語氣不自覺輕哄道:「那就現在開始不錯過,不就可以了。」
在這樣充滿安定感的一句話下,彷彿一切煩惱都迎刃而解。
許晴晚語氣堅定地說:「從明天就開始,我要帶上裝備,好好拍一拍。」
又語氣上揚地問:「去哪啊?」
大手輕揉著後頸,簡秋綏問她:「想去哪?」
一瞬間腦海里冒出很多個想法,可許晴晚卻莫名生出想撒嬌的念頭,笑著搖了搖頭,尾音拖曳著上揚的笑意:「沒想好呀。」
眼前姑娘眼睛笑得彎彎的,簡秋綏也樂得哄她,給了個答案:「水族館。」
聽到的一瞬間,許晴晚眼睛亮了一瞬,卻偏要問:「為什麼啊?」
簡秋綏口吻隨意:「沒有為什麼,小朋友都愛去水族館。」
許晴晚反駁:「我不是小朋友,也愛去水族館,想看美人魚。」
簡秋綏看著窩在懷裡撒嬌的姑娘,由得她耍賴:「行,帶你去看美人魚。」
許晴晚滿意地笑了下,微仰著頭,懶懶地嘟囔了句:「阿綏,好渴。」
手掌輕輕拍了拍後腰,簡秋綏無奈開嗓:「起來給你煮杯牛奶。」
許晴晚跟只綴在身後的小尾巴,跟在簡秋綏後面進了廚房。
尾音上揚地明知故問:「阿綏,你這麼好使喚啊?」
得到慵懶一句:「祖宗的使喚,怎麼敢不聽。」
許晴晚抿了抿微揚唇角,溢位一句輕聲:「就使喚你。」
「我的榮幸。」
流理臺前的男人,穿著款式簡單的家居服,衣袖被輕挽起,露出一小截勁瘦小臂。
深邃側臉被籠在淡淡燈光裡,平添幾分柔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