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4/5 頁)
要把自己封閉起來,弄得像個刺蝟?”
“你這是在譴責我?”茱兒咬著牙問。
“我是在提醒你,一個女人不管她有多美麗,多吸引人,或多能幹,都不能缺乏一顆柔軟可以愛和被愛的心。”
“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要跟我打啞謎。”她用力撕裂一截雞翅,藉以表達極度的怒意。
蕭子琳吸足一口氣,腦子裡迅速翻湧著她早先已擬好的腹稿,估量著是不是要一骨碌的說出來,給茱兒酷餓灌頂的警醒。
“說呀!”茱兒的聲調明顯的有著顫音。
蕭子琳再度吸一口氣上來。“你以為這世界上就你一個人離過婚?就你一個人感情受挫?就你一個人會傷心會斷腸?”
茱兒困惑地偏著頭看了她幾秒鐘,雙眉緊蹙,薄唇緊抿。“你無權過問我的私事。”
“又來了,”蕭子琳朝天花板翻了下白限,“這叫關心,叫體己,你懂不懂?在你眼裡除了魏懷軒就沒有一個好人?”
茱兒的回答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他也不是好人。”
“那你還愛他?”此話一出,蕭子琳就後悔了。上頭扯了一大堆的確是出自真誠,惟後頭這句明顯逾矩。
“現出你的本意了?”茱兒犀利的瞪她一眼,她豔麗的臉換上嫌惡的表情,略帶嘲諷和難掩自得的說:“擔心我會成為你和魏懷軒之間的障礙,所以想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功虧一簣。
蕭子琳感到萎頓不堪,輕聲告訴茱兒,“我認識陳建良。”
一如所料,茱兒的臉色呈現前所未有的驚詫,抓著雞翅的手如遭電擊地陡然一顫。
“往下說。”
“我曾經到過臺灣,經朋友介紹認識了他。”蕭子琳為了弄清楚陳建良在她姐姐殉情案件中,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故意投石問路。“當時他已經有女朋友了。”
“我知道,是那個叫蕭子寒的女孩。”
“什麼?!”蕭子琳的震愕遠遠大過茱兒方才的驚詫。為了瞭解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她惶急地加以追問,這一來反而讓茱兒起了警戒之心,說什麼也不肯再吐露半句。
“明天就要結婚了,興奮得睡不著?”魏懷軒像摸壁鬼一樣踱進廚房,很沒分寸的把坐在長椅上的蕭子琳往左側一擠,強迫她空出五十公分見寬的位子,供他插什化。
他現在已經很習慣,晚上十一點鐘過後,就溜到廚房來,和蕭子琳搶宵夜吃。
“是啊,”蕭子琳順著他的語意說:“我正在盤算,婚後多久該著手準備謀害親夫,以便捲走你名下所有的財產逃之夭夭。”
“盤算好了?”他絲毫不以為忤,心滿意足地咀嚼著碗裡的美食,眼睛流連在她美麗的容顏上,一隻手不安分的環向她的腰肢。
“還沒,正等著你提供良策。”蕭子琳不動聲色的撥開他的手,把屁股再往左挪開五十公分。
“天天不到十點過後不入門,你不是去尋找害人的點子,去哪裡了?”他也學會不露痕跡,不露痕跡的打探她的行蹤。
“吃喝玩樂、買醉尋歡、放浪形骸,你還想知道什麼?”她這段話用的是德語,非常字正腔圓。
“玩夠了嗎?”他把碗底僅餘的湯汁全數喝個精光,仍意猶未盡的舐著唇緣。
“沒。”存心氣他的,蕭子琳作出一個千嬌百媚的姿態,展現雄厚的使壞本錢。
“很好,以後我陪你玩。”他猿臂一伸,荏弱的她又成他掌中的禁臠。
“或者,我教你玩。”她身著薄絲睡裙,處處皆破綻,得以讓魏懷軒趁虛而入。
他半是光火,半是情迷,放任地將手伸進她衣襟內,狂野的搓捏。
綢繆膠著的節骨眼,她又矜持了起來,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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