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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魏桓這樣的男人,豈會因為別人的哀求就改變自己的主意?
他肯定一早就決定好。甚至有可能他與自己說那天,就已經請封過了,後來改口只是個敷衍。
像吳王妃燕王妃肯定也是知道的,所以這兩個嫂子才對她態度那麼好。
否則人家堂堂王妃,何必屈就交好一個姬妾。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魏桓的王妃,就瞞著她一個人。
這個狗男人!居然騙她!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壞的人!
孟綰悲從中來,哀傷又憤怒地盯著魏桓的脊背。
她那眼神要將人給盯穿了,魏桓想感覺不到都難。
但他保持著挺拔的身姿一動不動,冷淡地立在那兒,毫無動作。
他總要讓綰綰接受,她是他的王妃這個事實。
過完年就是春天,春日裡她身為攝政王妃,需要參加的場合非常非常多,只能用這種方式讓她接受。
大不了就是被她罵幾句……
其實也沒什麼,現在她只敢在心裡罵,以前都是當面罵的。
無所畏懼。
二十板子很快就打完了。
齊薇羞憤難當,第一次沒有主動往表哥跟前湊,靠在宮女身上,讓她扶著自己走。
魏桓聲音清冷淡漠:「明日初一,表妹當在自己家中過年,母妃別忘記送她回去。」
齊老太妃氣壞了:「齊家就她一個,你讓她帶著傷跑回去,你還有沒有良心!」
「我已給過她許多機會,對她仁至義盡!」魏桓冷聲道,「綰綰如今是我的王妃,她敢對綰綰下手,就要知道我不會輕而易舉放下。」
他眸色如墨,盯緊了自己的母親:「母妃,您回去吧。」
無邊夜色中,他聲音冷靜:「今日兒子給您留了顏面,不想再有下次。」
孟綰有些驚訝。今日的事,跟這位人到中年的老太妃還有關係?
她腦子沒毛病吧?為了侄女跟兒子對上,這得多傻?
魏桓拉過孟綰的手臂,一同走進蒹葭苑內廳。
侍女們關上門,將姑侄二人留在外面。
進屋後被暖風一燻,孟綰腦子漸漸活泛起來。
她盯著魏桓,非常直接:「王爺,妾有事要問你。」
「何事?」
「剛才那個尚衣局的女官,喊我王妃娘娘,妾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孟綰心中還懷著淺薄的希望。
萬一是那個人喊錯了呢?萬一是自己誤會了魏桓呢?
她滿眼期待地盯著魏桓,等他說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此刻,魏桓都認為自己非常殘忍。
但他不得不開口:「綰綰還記得前些時日我與你說,要冊立你做王妃的事情嗎?」
夢想破滅。
孟綰一動不動站在那兒,呆滯無比。
魏桓硬著頭皮繼續說,「那日我就讓陛下下了旨意,只是看你不喜,便未曾告訴你,但外面人全都是知道的。今日你既然察覺到了,那全告訴你也無妨。「
終於說完,他暗暗鬆了口氣。
努力忽悠人也是個艱辛的活兒,他做的太辛苦了。
孟綰眼淚嘩嘩往下落,委屈地不行。
完了。
這真是死活都要跟他綁在一塊兒了。
她真想現在就死了算了。
魏桓驚了,伸手給她擦眼淚,「哭什麼?」
孟綰只顧著哭,一言不發。
眼淚像是天上下的雨,一顆一顆砸在地上,難過的讓人心肝脾肺都窩在一處。
魏桓心軟塌塌的,拉住她的手將人按在榻上,準備與她講一講道理,絮叨絮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