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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言澈小聲道,「整個人都快貼上去了,你不想要臉,我還想要呢!」
「沒控制住。」沈之流又瞥了喬鬱年一眼,輕咳了一聲道。
周言澈:「」
喬鬱年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我吃完了,你們慢慢吃。」
聞言,梁希牧將碗裡的毛肚直接倒進嘴裡,含糊不清道:「阿年,等我,馬上就好。」
「你吃慢點兒,又不是不會等你。」喬鬱年有點無語。
梁希牧加快了速度,沒一會兒便吃的差不多了。
「這頓飯,算我請你們吃。錢已經付過了,你們慢慢吃。我和阿年先回去了,拜拜!」
「學長再見!」
「學長拜拜!」
兩人一走,周言澈就按耐不住道:「不愧是高嶺之花,我要是oga,也會被他迷的神魂顛倒的。」
「得了吧,就你?」沈之流冷哼一聲,「還是好好想想,怎麼樣才能順利度過軍訓吧!」
「唉,是啊,還有軍訓呢!」周言澈哭喪著臉,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要不是因為貧血,他會怕軍訓?
「嘖嘖嘖,沈哥,我看你已經被學長迷的五迷三道的了,無法自拔,深陷其中。」周言澈笑眯眯道。
「滾一邊去,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只是敢於表達而已。」沈之流斜靠在沙發上,不以為然。
沈之流看著手機裡99+的資訊,毫不理會:「對了,吃完去酒吧玩玩唄。」
「又去?」周言澈嘟囔道,「你找物件了?」
「放鬆放鬆,去不去?」沈之流問。
周言澈挑著碗裡的薄荷葉,裹進小白菜裡,一口一個,「我就勉為其難,陪你去。」
「吃快點兒。」沈之流催促道。
梁希牧和喬鬱年並排走在街上,猶豫再三,梁希牧還是開了口:「你爸媽又找上你了?」
「讓我退學,出國留學。」喬鬱年道。
「那你怎麼想的?」
「好不容易逃離了他們的控制,怎麼可能輕易妥協呢?」喬鬱年反問道。
梁希牧把手搭在喬鬱年的肩膀上,「有困難,就找我,別忘了我這個兄弟。」
「嗯」喬鬱年輕聲道。
「哎,這就對了嘛!」梁希牧眉開眼笑,思考了兩秒,接著道:「我要是個oga,這輩子,非你不嫁。」
「那你還是等著孤獨終老吧!」喬鬱年無情道。
梁希牧摸著自己的胸口,「它又承受了一萬點暴擊。」
「要你嘴癢。」
「它只對你有感覺。」
「滾蛋。」
兩人拌著嘴回了宿舍。
天微微亮,作為志願者的喬鬱年和梁希牧不得不從被窩裡爬起來。
「開學季,真累人。」梁希牧一腳踹開被子,生無可戀。
喬鬱年洗完漱從衛生間出來,「你再磨蹭,我就先走了。」
「別呀,我馬上下來。」
梁希牧火急火燎地跳下床,又一股風似的衝進衛生間。
食堂裡沒幾個人,梁希牧買好早點,就拽著喬鬱年坐在空位上吃了起來。
「阿年,你今天肯定又能迷倒一大片。」梁希牧瞅著眼前的人道。
喬鬱年面無表情,「嗯。」
「算了,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計較。」梁希牧喝著碗裡的粥,擺擺手道。
兩人到報導處佈置場地,喬鬱年從箱子裡拿出遮陽傘,「阿牧,快把石墩子挪過來。」
「啊,大哥,那玩意那麼重,我一個人搬不動。」梁希牧叫苦不迭,癱坐在凳子上。
喬鬱年把傘柄放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