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48 “阿雪,我好喜歡你。”(第2/4 頁)
”說著話,又往江懸身邊蹭了蹭,像塊狗皮膏藥似的,也不管自己現在看起來有多沒有正形。
眼看謝燼鐵了心賴著自己不走,江懸無可奈何,終於鬆口:“好了。你打算就這麼穿著外衣睡麼?”
謝燼動作一頓,將信將疑地抬起頭:“你的意思是,我……”
江懸瞥他一眼:“你先起來,我叫玉嬋給你找一身乾淨裡衣。”
這回謝燼立馬酒醒了,二話不說從江懸身上起來:“好。”
回來折騰到現在,不知不覺夜已深了,更衣洗漱又是半晌,江懸原本不困,眼下也泛起睏意。
熄燈之後,二人躺在床上。謝燼這會兒倒老實起來,安安分分擁著江懸,沒再喋喋不休,也沒有動手動腳。就像他說的,他只想挨著江懸睡覺而已。
月光透過窗縫,灑下一縷輕柔的銀輝,江懸的眉眼在這縷月光下顯得有些溫柔。這是今日第二次謝燼在江懸身上感知到溫柔,他好像真的醉了,否則不會這樣看著江懸,臉越來越熱。
睏意來襲的江懸自然不知道謝燼此刻在想什麼,他閉著眼睛,昏昏欲睡時,兩片柔軟溫熱的嘴唇輕輕貼到他的額頭。
是吻麼……好像是吻。可是吻得這樣小心,又不像謝燼的脾性。
江懸等著謝燼接下來的動作,謝燼卻只吻了他的額頭,吻完將他攬進懷裡,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阿雪,我好喜歡你。”
——“我好喜歡你啊。”
很奇怪,江懸都快要睡著了,這句話卻聽得真切。
謝燼說的喜歡,不是蕭承鄴那樣對一件器皿、一個玩物的喜歡,也不是年少時遇到那些人帶著崇敬或欽慕的喜歡,更不是發自肉慾的一具軀體對另一具軀體的喜歡。
謝燼說喜歡他,只是喜歡他。
江懸感到安心。
再睜眼是日上三竿,江懸醒來時謝燼已經不在了,問玉嬋,玉嬋說將軍一早起來去練兵。
昨夜果然是裝醉。江懸一哂,輕輕搖了搖頭。抬眼卻見玉嬋盯著自己,眼中充滿好奇和打量。
江懸收起笑容:“怎麼了?”
玉嬋回神,搖搖頭:“沒事。只覺得公子你……有些奇怪。”
“哪裡奇怪?”
“說不上來,反正不一樣了。”
江懸大約猜到自己哪裡不一樣。他臉上掛不住,對玉嬋道:“好了,做你的事去吧。”
“喔……”玉嬋答應了,又想到什麼,臉騰地燒起來,“那個,公子你,要不要沐浴?還有藥膏,需我拿一些來麼?”
沐浴?
藥膏?
再看玉嬋難為情的樣子,江懸反應過來,一時無言以對。
“……不用。”
玉嬋抬起頭:“啊?”
瞧她這模樣,像是對謝燼生出了某種懷疑,江懸只好解釋:“昨夜岐川喝了酒,早早睡了。”
“哦……”
江懸終是沒忍住,責備道:“你腦袋裡成天想什麼?”
玉嬋後知後覺感到羞赧,臉一熱,飛快道:“奴婢去給公子備水。奴婢告退。”說完一溜煙的跑了,不給江懸繼續責怪她的機會。
不過玉嬋的話倒是提醒了江懸,謝燼昨夜有些安分得過分。除了那個落在額頭的親吻,沒有做任何逾矩的事。
是不敢、還是不想、或是不捨得,江懸不知道。
當然也有可能,是根本沒開這竅。
年少未經人事便遭逢變故,接著整整七年除了帶兵打仗就是一門心思找江懸,恐怕也沒有閒心看看話本春宮之類,雖然找到江懸後知道了江懸和蕭承鄴之間發生過的事,但他自己恐怕還是個童子雞。
迄今為止,謝燼對江懸做的最過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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