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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秀少年踉了個蹌,臉頰一紅,扁了扁嘴,“月閩之,誰說我是來偷看的,誰稀罕你們家的破爛心法,本小,本小哥是來瀑布旁釣魚的。”
瀑布底下,躺著幾塊卵石,別說魚,連一隻小蝦米都看不到。清秀少年的面上,更紅了。
燭龍心經共分五重,據傳是血櫻公爵府的祖傳修煉心法,傳聞修煉此法修煉至第四重,功法大成後,時逢月圓之夜,可化為龍形,玄氣沖天,強悍無比。只可惜血櫻公爵府中,從古至今,從沒有一個人能修煉成到第四重。而修煉前三重所得的功效比起一般的功法還要差。
所以從月年的祖輩那一代開始,就無人再修煉這種心經。可是月閩之卻不知為何,一直苦煉這種心法。如今,他的燭龍心法,已經煉至第二重。他在了人前,從未展示過這套心法,修習時,也是小心謹慎為主。
清秀少年似嗔似怒,月閩之卻是斂起了眉,“騰”地一聲,拔地而起,瀑布如炸開了般,飛洩而出,水花凌亂,瞬間就被蒸成了氤氳的水汽。
十幾條溪魚落到了清秀少年的腳邊,少年雖是被嚇了一跳,可她好歹也是龍騎營的一員,只見她身上漫出了一股冰藍色的水汽,化成了霜釘,將十餘條溪魚釘死在了地上。
小公爺月閩之不發一語,踏步上了岸。他身上一絲不掛,身下只是一條練功褲,腹間臂間沒有半點贅肉。水珠從他身前掛下,形成了一條條小瀑,更顯得他俊美如神祗,
清秀少年見狀,面露紅赧,啐了口,依依不捨地將目光避到了一邊。
時光荏苒,三年時間過去了,那個嬌生慣養的血櫻小公爵的痕跡已經徹底從月閩之的身上消失了。
即便是身為孃親的烈柔如今見到了月閩之,一時間也要認不出來了。
少年那一道猶如雕刻般的眉,眼眸剛毅似出鞘的寶劍,七尺身軀,一身的玄氣銳利無比,讓人難以忽視。
“月閩之,你為何每回都要躲著我,”見月閩之見了自己猶如貓見了老鼠,又要躲開。
清秀的少年鼻尖發紅,用力跺了跺腳,少女的嬌憨嶄露無疑,“你明知道,你明知道。”
“龍蕊,我已說過,我與你不可能,你的爺爺是赫赫有名的十強者之一,龍戰護國天將水龍王,我不過是一名落魄的紈絝二代,我們並不相配,”月閩之臨水而站,宛若仙葩。
“我也說過,月閩之,我不在意,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誰在意你的出生和家庭,”清秀少年瞪大著眼,卻是個膽大的。
“你不在意,我在意,”月閩之腳下一蹴,化成了到白影,閃入了山林中,獨留了清秀少年在原地憤恨不已。
身旁是浮動的綠色樹影,忽聽得空中嘯動的山風中,一陣雕叫,月閩之沉鬱的臉色,露出了欣色。
口中一聲清嘯,空中的大雕落到下來,親暱地啄了啄月閩之的頭髮。
“小金,妹妹來信了,”月閩之見了大雕腳下綁了封信和一個瓶子,不禁展齒笑了起來。
自幾個月前,孃親來了信,說是以後不用再寄錢去商國,月閩之就覺得有幾分不對勁。
華兒去百獸山修煉後,就沒有回信,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早前的那封信中,他勸著她不要參加玄璣學院,惹她生氣了。懷著幾分忐忑,月閩之。開啟了信,看到的是一行行陌生的字跡,信不是妹妹回的,也不是孃親烈柔回的。
信中詳盡地寫明瞭烈家堡幾人近況的信件。寫信之人似也知道他最是在意胞妹月驚華,信中寫到的也以月驚華為最多。
“月塵,”看清了落款的名字後,月閩之再是一愣,寫信的是自己那個鮮少說話,更不用說提筆寫信的幼弟。
似乎有哪裡不對,月閩之隱隱有感覺,烈家堡裡似乎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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