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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軒點了點頭。蕭逸之轉身離去。
行到一半卻又被宇文軒叫住:“逸之。”
蕭逸之回頭,見宇文軒安坐在石桌前放在那方絲綢上,指間拈了條帶子,掀起絲綢的一角:“這東西,你竟一直隨身帶著?”
“並非如此。”蕭逸之回答道,“逸之……逸之自接到太后指婚的旨意起,便,便一直想要尋個機會物歸
因不知何時才能有那樣的機會,是以才,一直隨身”
不知是不是因為喝了酒舌頭大了的緣故上去說話有些遲緩,不像一往精明幹練的風格。
“原來如此。”宇文軒做恍然狀,又做心血來潮狀,道“那,這東西交給朕保管如何?”
“東西已經易主,皇上不需再問逸之。”蕭逸之波瀾不驚地應了聲,“悉聽皇上尊便。”
行將離去時,忽然頓了頓腳步,沒有回頭,背對著宇文軒輕輕道了句:“好生對她要讓她受委屈。她那樣一個人,受不得。”
宇文軒把玩著裡的絲綢皮都沒有抬起來看蕭逸之一下,淡淡應了句:“好。”
聲音飄在空氣中是被吹散了的霧氣一般稀薄。
蕭逸之卻還聽到了,嘴角露出釋然的輕笑:“那就好。”
=================我是很久不曾出現的割線=====================
在文軒和蕭逸之進行這番談話的時候們強大的易玲瓏則正蹲在成陽公主宇文娟的長平殿的後窗戶下,一臉莫名的興奮和期待。
話說這宇文自從知道了易玲瓏與宇文軒“梅開九度”之後,對待易玲瓏的態度便出現了歷史性的轉折,完全摒棄過去看冤家對頭的目光,改用看準嫂嫂的熱切目光,將易玲瓏盯得全身上下一片痠麻。
可惜太后不得從。儘管受不了宇文娟的目光,易玲瓏還是每天乖乖地跑到長平殿裡做準新娘的聽話筒和出氣筒,順帶著還陪宇文娟一起,將熙澤國的皇家新娘教程從頭到尾,一課一課地學了個遍。
公主出嫁,自然不同一般,何況還是宇文娟這麼一個全熙澤國最貴重的公主。
越是貴重的就越要謹慎對待。宇文娟她老孃太后娘娘對待貴重的於文娟,便採用了謹慎的態度。先是親自安排了一大堆新娘教程,跟著又親自挑選了一大批號稱熟知規矩深諳禮儀的老嬤嬤們來輔導宇文娟,如何做一個合格的,優秀的,完美的出嫁公主。
可憐宇文娟,自有生以來也沒遭過這樣的罪,白日裡地要聽那些老嬤嬤們嗦嗦地說教,晚上了還要在燈下複習嬤嬤們交過的規矩。每天只有在臨睡前才能和侍女們進行一下最鍾愛的八卦娛樂活動,只有在早上起床後嬤嬤們還沒來的時間段裡出門溜達一圈製造一次邂逅某人的機會。
真是苦不堪言啊。
苦不堪言之下,她真想不嫁了一輩子做單身的貴族,可惜這次要嫁的那個人實在是太令她心花怒放了,以至於她不得不放棄了做單身貴族的打算,一心一意為婚禮準備功課。
更可憐的是易玲瓏。太后明明說的是讓她陪著宇文娟聽她說話為她解悶,何時說過讓她陪著一大群嬤嬤們聽她們說話為她們解悶了?尤其是當她想到,本來這些苦只要宇文娟一個人受就夠,偏偏她卻答應了太后陪宇文娟,於是便陪著一起受起苦來。
易玲瓏從前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會有婚前焦慮症一說。已經是要做新娘子的人了,好好地還有什麼可焦慮的?剩女才焦慮呢。
現在她終於明白了,婚禮前被這麼一大群老嬤嬤們狂轟濫炸一般一連說教上好幾天,就是沒有症也要被焦慮出症來了。
看來太后一早就料到了宇文娟會有此一劫,所以才安排了她來替宇文娟擋上一擋,讓宇文娟受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