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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還即興地用雙手揪下來幾綹長髮遮住自己的面孔,偷偷將桌子上研墨用的水,用手蘸了擦在眼上,表情異常傷心痛苦地又道,“咱們認識也快三年了,又有好多生意上的往來,我在你心裡難道就是這麼個陰險狡詐的人,你拍著良心說說,我對你說過的話,有那一次沒兌現過,可到了你給了我這樣的一個評價,反正我就是一個無能的廢物,我知道你在心裡指不定怎麼嘲笑我呢,喲,看你表面****倜儻,整天搖著把破扇子附庸風雅,其實,嘖嘖,連最起碼的人道都不行你笑吧,你可勁在心裡笑吧,反正我在你心裡‘面子裡子腸子都丟沒了”
其實,在心裡早就樂開了花,倒數著三二一。
在他倒數到一的時候,白染兒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以一種母愛般的女性光輝道,“你別這樣,其實我昨晚都想了,你寶貝兒子不抬頭,肯定是你的那對二次元不分泌雄性激素,等我們救出了天磊天賜,你嫌丟人,我不嫌,我找醫生給你看,只要吃些能刺激多產生雄性激素的藥,假以時日一定能康復地”
百里華豐則乘機將頭拱進她的懷裡,感受著她胸前的嬌柔,心裡琢磨,丫丫的,你才真是坑爹的大色|女,小爹都不知道二次元能產生嘛雄性激素,只曉得沒那對小丸子,男人就是個不舉的廢物,面上他悲傷道,“這麼多年,這事一直像座大山似地壓在我心裡,在我治好之前你不要拋棄我好不好若你不想籤那就不籤,不過你得發毒誓不準在救了那兩個小鬼後就一腳將我蹬了,人家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女人是最善變的動物,你得發毒誓不拋棄我才行,還得發你若違背誓言就要雙目失明,這樣我心裡才會稍微有點安全感”
白染兒用手撫摸了下他的頭安慰他道,“好了,好了,我不會將你的事說出去也不會不管你,要不然就讓我天打雷劈雙目失明這總成了吧,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天磊天賜在哪兒了吧”
百里華豐看火候差不多了,最後用頭拱了拱她的嬌柔,心想,丫丫的,為什麼小爹以前就沒覺得女人的那兩蒲團好玩呢,得趕快將那兩個小鬼弄出來,即使不能馬上展現男人的雄風,也能光明正大窩在她懷裡睡覺不是,軟軟地枕著多舒服呀
只聽他語氣一頓道,彷彿強壓下內心的巨大痛苦,強撐著擠出絲笑容道,“天賜的面相和稱心有七分像,被太子放到密室裡有專人教導模仿稱心擅長的歌舞音律,天磊的面相像你多一些,由專門的內倌教他房中秘術,相比較而言,天磊比天賜要危險,因著天磊的年歲大已能滿足太子的需求,所以,今晚我去救天磊,你去救天賜,這是他們兩人被關押的地圖,我們商量下營救方案”
百里華豐說完從懷中掏出兩張畫在錦帕上的地圖鋪在桌面上
兩人研究了下救人方案後,由百里華豐親自部署了一番,然後一干人等分幾批悄沒聲響地趕往李承乾在外面的太子府。
在一更末時分,白染兒和百里華豐兩個人扮演成了倒夜香的老者,先去太子府趟道,在臨近太子關押天賜的養心殿,遠遠地就聽到一浸入靈魂深處的傷感旋律,手法雖然還不太純熟,但他的哀傷成了整首曲子的靈魂,掩蓋了手法技巧上的種種殘缺,那種不帶任何雜質屬於一個孩子所能用心感受到的心傷深深震撼著她的心靈,用聽者傷心聞者落淚這個詞來形容絕不為過。
一行洶湧的泉水湧出她的眼眶,這孩子的心裡要多絕望才能彈出這樣的曲子,而這一切都是她連累得
“幹什麼的?這兒不是你們能待地,幹完活趕緊走臭死了”一侍衛捂著鼻子像攆蒼蠅般驅趕他們,“臭老頭,還不趕緊走,你們想燻死爺們啊”
【二六五】營救{一}
【二六五】營救{一}
“兵爺,這裡面誰談曲子呢,就連我們這等粗鄙老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