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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禛立在當地想了半天,記得自己並未傳令讓冬雪來伺候,她居然自己跑來了,還穿成這樣。正要發火,驀地發現冬雪滿面春色,嬌羞無限的望著自己,突然有種自己被人覬覦的錯覺……
這奴婢如此急渴的模樣,真不知是她來伺候自己,亦或是自己來伺候她的‐‐梁禛勃然大怒,她算什麼東西!難不成自己還成給她解饞的了!
眼見梁禛濃眉豎起,就要發火,冬雪立時撲入梁禛懷中,婉轉著嗔道,&ldo;二公子莫要生氣,是夫人派奴婢來伺候的,夫人交待過奴婢,公子公務繁忙,過幾日又要離京,委實辛苦,讓奴婢定要好生伺候公子呢。&rdo;言罷便動手去摸梁禛的腰帶,&ldo;奴婢伺候公子沐浴更衣罷……&rdo;
梁禛本已大怒,就要甩開這個不知好歹的奴婢,突然憶起自己因思念齊韻導致人都變得連自己也看不明白了,便頓住了本已抬高的胳膊,莫不是自己曠太久才這樣的?這樣想著,便呆立著不動。
冬雪見梁禛果然不動了,心下歡喜無限,便加快手上的動作,三下五除二褪去了梁禛的外裳,又扒去了自己身上的紗衣。上身僅著了一件肚兜,月白底子,上繡一朵荷花……
梁禛直直盯著冬雪胸脯上的荷花,引得冬雪一陣嬌笑,&ldo;奴當公子已然忘記奴婢了,原來不是這樣,而是公子變呆鵝了……&rdo;言罷便將胸脯直往梁禛懷裡擠……
梁禛原本盯著那荷花,神思卻飛去了不知何處,驀然一張敷滿鉛粉、散發著濃烈脂粉味的小臉湊到眼前,唬得他立時回了神,不是齊韻啊!乍然間,他滿腦子都是齊韻的名字、齊韻的臉,眼前這張敷滿□□的臉瞬時讓他心情低落到極點。他覺得意興闌珊,連勉強自己試一下也不願了。他一把推開冬雪,冷冷的說,&ldo;出去,以後沒有本官允許,休要再踏入本官書房一步!&rdo;
冬雪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望著梁禛,這還是以往那個知書達理的二公子嗎?自己與他一同長大,互相頗為瞭解,在她記憶裡,二公子雖說比較嚴肅,但從不莫名發脾氣,對家中婢女也從不苛責。剛才不都好了嗎,怎生突地又發作起來?
冬雪跪行一步待要說話,梁禛卻已然沒興趣聽了,想一把揪住她衣領給拎出去,伸手卻發現沒地方可揪,順手便扯了她胳膊,一路拖至門外,再嘭的一聲鎖了門……
梁禛乃家中最小的嫡子,他的一言一行無不牽動著上至老夫人,下至府中小丫鬟的心。當一干人得知梁禛把衣服都脫了的通房丫鬟冬雪給扔出房外了,無一不是一副瞠目結舌的表情。世人皆知梁禛重情,冬雪是家生奴婢,生養在梁府,自小便陪著梁禛玩耍,自冬雪十七歲跟了梁禛,他也一直待冬雪照顧有加。梁禛不是貪戀美色之紈絝,府中並無姬妾,素日也不□□狎妓,又不見他欽慕哪位閨秀,連對快要跟他成親的許松月都恪己守禮。若說他為別的女人厭棄了冬雪,委實說不通。
裘老夫人與安遠侯夫人面面相覷,心下惘然,當下便喚來梁禛的貼身小廝汀煙,如此這般吩咐一番……
☆、哥哥
齊韻躺在馬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自己的腿,在馬車上抖了一個月,一身骨頭都松完了。她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的朱成翊,筆直如松,似乎還坐在金鑾殿或上書房聽人奏事。他們一路向西南,今晚便能到達開封府,休整一晚便往嶽陽。
&ldo;姑姑乏了?翊哥兒給你捶捶腿。&rdo;言罷便湊身過來,揉捏捶打,竟然跟李公公的手法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