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所謂愛恨(第1/2 頁)
樓蘭中蠱的子民越來越多,但是月使不論受了什麼刑罰都不肯說出解蠱的辦法。
阿依莉怕把她打死後就真的沒有了解蠱之法,這幾日也是愁的不得了。
“月使,樓蘭的子民是無辜的,我求你,將解蠱之法說出來吧。”
“不,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
她吐出一口血,就濺在阿依莉腳邊,月使看著她突然作癲狂狀笑了起來。
“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沒有,沒有一個人。”
她痴痴的笑著阿依莉退後了兩步搖了搖頭,看來只能去尋找別的辦法了。
阿依莉轉過身的時候,月使閉上了眼,一切很快就能結束了,樓蘭再也不會存在了。
他在乎的,要守護的一切,她都要摧毀!
蘭達他們本來打算等事了就回去的,但是昭昭卻提出了一個要求:“我可以去見一下月使嗎?”
“嗯?怎麼想起來要見月使?”
“也許會跟我的身世有關。”
她話音剛落,蘭達便答應了,之前他就猜測她也許並不是一名普通的宮女,不知道她單獨跟月使在一起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但是他一向不會拒絕她的要求的,更何況這還關係到她的身世。
阿依莉知道昭昭的請求後,沉默了下同意了,如果頭能讓月使改變想法,主動說出解蠱的辦法,那當然是最好了。
昏暗的地牢裡,月使的白袍早已染上了鮮血,她低垂著頭,阿依莉將他們帶過來後,就離開了。
“你要見我?”
月使頭也不抬的說著,光是站在那裡她體內的蠱蟲就已經開始興奮了,她果然是天生養蠱的器皿,只可惜,她失敗了。
昭昭走到她面前,看著她開口:“你說,我的血有南疆的藥草香氣,這是什麼意思?”
月使呵了一聲,抬頭看向她:“你不知道?”
面前的少女有一張白嫩的面容,她皺眉的樣子像極了她印象中的那人:“你竟然不知道你娘是誰?”
“不過,不知道也是好事。”
她笑了下,又重新低下了頭:“你走吧,我不會告訴你解蠱的辦法的。”
昭昭掏出匕首,在指尖劃了一下,身後的蘭達看見她的動作上前幾步握住她的手:“做什麼?”
她對著蘭達搖搖頭,將手指放在月使嘴邊說道:“解蠱是要用我的血吧,而藥引,在你體內對嗎?”
雖然她讀的書不多,但是她愛看這些怪談傳聞,既然她的血可以是最好的餵養品,那麼她的血一定也可以來解蠱。
月使看著那喂到自己嘴邊的指尖,強迫自己壓下體內躁動的母蠱,奈何這血液的香氣勾的母蠱早已忍不住。
眼見她神志有些不清楚,正要咬下去的時候,昭昭收回了手,淺淺笑了下,看來自己賭對了。
“你就那麼恨阿依莉的父親嗎?要拿整個樓蘭來陪葬。”
美味被拿走,她搖搖頭低聲說道:“恨,我怎麼能不恨!”
“如果能再來一次,我寧願從未遇見他。”一滴一滴晶瑩的淚珠滴在髒汙的地上,她體內的母蠱已經在叫囂著,似乎下一秒就要鑽破肚皮。
昭昭看著她的淚珠砸在地上,蹲了下去:“那為什麼不放過樓蘭的子民,辜負你的只有樓蘭王。”
要想讓她心甘情願的說出解蠱的法子,唯有開啟她的心結,昭昭一直覺得這件事另有隱情,也許事情並不如表面那樣。
少女放輕了聲音,柔和的音色就像是最好的催眠,這些事本來在今晚就該隨著蠱蟲的發作似一陣塵煙消逝。
“從一開始就是錯的,錯了的開頭,錯了的結尾,呵。”
月使名叫娜娜,是樓蘭一家歌舞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