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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很多內容都記不大清楚了,大部分談話內容都大同小異,而我也只能每次在老師面前做出一副深刻認識到自己錯誤,已經努力到無能為力的樣子。
除了化學老師。
當我依舊說出那句:「我知道了老師,我以前基礎太差了,中考運氣好才考到這來,現在差距是很大,我會加倍努力的。」
化學老師看著我,認真地說:「既然已經考到這裡來了,就不要妄自菲薄,不要總想著自己基礎差,把自己不會的地方搞清楚,每天進步一點,會好的,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運氣來解釋,好的運氣只會降臨在努力的人身上。」
就,很感動啊。
很衰的人,遇到一點點陽光,都會覺得很感動。
在一次又一次的辦公室旅行後,我和一群難兄難弟們建立了深刻的革命友誼,沒曾一同享過福,倒是一同挨過好多次批評,我們約定有朝一日一定「有福同享」。
我,裴勝男,還有另一個叫程宜的女孩,簡直就是理科考試的墊底辣妹啊,每逢化學物理數學生物的考試,沒有一次不去老師辦公室喝茶的。
巧合的是,我們三個人的座位剛好連成了一個鈍角三角形,把幾個理科學霸圍在其中,真是「環理科學霸扶不上牆學渣帶」。
「你們以後有什麼問題,可以問我。」
被包圍的一個學霸似乎是看不下去我們天天去喝茶,忍不住說道。
「真的嗎?」
程宜似乎是非常開心,立即抽出草稿紙,把不會的題目寫上去遞給他。
男生扶了扶眼鏡,眼底似乎是閃過一道銳利的光,然後就刷刷寫上了一排又一排字。
「怕你看不懂,我把解題過程寫得詳細了一點。」
「謝謝你,韓遲!」
原來這個男生叫韓遲,真是慚愧,坐他前面一個多星期,都沒搞清楚他叫啥。
「為什麼感覺你什麼題都會啊?」
正式開學之後,這句話我經常說,每次看到周圍的學霸「嗖嗖嗖」解題的時候,這種想法就油然而生。
韓遲又扶了扶眼鏡,眼底似乎是閃過了一道看待智障的光。
「你不應該思考我為什麼會這些,而是應該好好想想自己為什麼不會。」
突然不知如何回答,只覺得有點氣,「我要是能搞清楚自己為什麼不懂,也不會次次考完試都去辦公室喝茶了!」
他似乎是嘆了口氣,「多看幾遍書,把基本知識點都搞懂,做題的時候應用進去,融會貫通。」
我明明就看了很多遍書,也把知識點背下來了,可就是不會啊!
韓遲估計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如果你就是不會的話,那也沒有辦法,畢竟每個人的接受能力不同,只能靠加倍的付出去彌補了。」
加倍的付出,到底應該加多少倍呢?
笨鳥到底應該提前多久練習飛行,才能成功呢?
「慢慢來就是了,咱們現在才高一,不急,你們有問題也可以問我。」
說著話的是韓遲的同桌,一個看上去有點胖的小夥子,「雖然我成績比不上韓遲,但是我可比他有耐心多了,歡迎你們來問我。」
他又遞過來一張紙,「你們是不是還不知道我的名字怎麼寫,我叫張彧。」
這個彧字,確實不太常見。
「你已經擁有了發達的四肢,還想擁有發達的頭腦,總是要困難一些的。」
韓遲跟在張彧的後面,補了一句。
「什麼?」我有點沒搞懂韓遲到底什麼意思。
「我看過你的照片,在少年宮的光榮榜上。」
「你怎麼知道?」
「我小學還有初中的時候,在少年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