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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只得點了點頭。實際上,警方在對懷有身孕的女性的審訊這方面,也是規定了各種各樣注意事項的。
“我會向上頭報告的,今後我們也會在這方面多加註意的。”
“那就麻煩你了。”綾音看著宏美說道,“這就行了。如果你再瞞著他們的話,還怎麼去醫院啊?”
宏美一臉欲哭的表情望著綾音,嘴角微微翕動著。聽不到她的聲音,看上去像是在說“對不起”。
“我還有一件事要跟你們說明白。”綾音說道,“她肚子裡孩子的父親是真柴義孝。所以我想他才會決心要和我離婚,而選擇她的,她怎麼可能會親手把他、把自己肚子裡孩子的父親給殺掉呢?”
雖然薰對此也深有同感,但她一句話也沒說。也不知綾音是怎麼理解的,她搖搖頭,接著說道:“我真的搞不懂你們這些警察但底都在想些什麼。她根本就沒有動機,有動機的人其實是我才對。”
回到警視廳,發現間宮和草薙都還在,而且正在喝著自動售貨機賣的咖啡。兩人的表情是一樣的沮喪。
“若山宏美是怎麼說,有關水的事?”一看到薰的臉,草薙便急忙開口問道,“就是她給真柴義孝煮咖啡的那事,你問過她了吧?”
“問過了,她說是用的自來水。”
薰把她從若山宏美口中打聽到的情況告訴了兩人。
間宮沉吟道:“所以當時他們喝了咖啡也沒事啊。如果是在瓶裝水裡下的毒,那麼事情就說得通了。”
“若山宏美說的未必就是實話。”草薙說道。
“話雖如此,但既然她的話並沒有前後矛盾,那也就無法再繼續追究下去了。現在只能等鑑證科給出更確切一點的報告了。”
“你們問過鑑證科瓶裝水的事了嗎?”薰問道。
草薙拿起桌上的檔案說:“聽鑑證科的人說,真柴家的冰箱裡就只放著一瓶瓶裝水,蓋子據說開啟過。當然,瓶裡的水他們也已經檢查過了,並沒有檢測出砒霜來。”
“是嗎?可剛才股長不是說鑑證科那邊還沒有給出更確切一點的報告嗎?”
“事情可沒那麼簡單。”間宮扁著嘴說道。
“您的意思是說……”
“冰箱裡放的是一隻容積為一升的瓶子。”草薙兩眼看著檔案說道,“而瓶內還剩著大約九百毫升的水。你明白吧?這瓶水剛開啟沒多久,只用了一百毫升,就這麼點水的話,要衝一杯咖啡也太少了點。而且從濾管裡殘留的咖啡粉來看,怎麼著都應該是兩杯的量。”
薰也明白草薙的言下之意了。
“也就是說,之前應該還有另外一瓶水,因為那瓶用完了,就新開了一瓶,現在冰箱裡放的就是這瓶用剩的。”
“就是這麼回事,”草薙點頭道。
“也就是說,當時毒藥或許是下在之前那瓶水裡的,是吧?”
“從兇手的角度來說,當然只能這麼做了。”間宮說道,“兇手為了下毒去開冰箱,發現裡邊放著兩瓶水,其中一瓶還沒有用過。如果想要把毒給下到那瓶水裡去,就必須把瓶蓋擰開,但如果這麼做的話,或許會引起被害人注意,所以就只好是開過的這瓶。”
“那去調查一下那隻空瓶不就一清二楚了嗎?”
“那當然了。”草薙翻動著檔案說道,“聽說鑑證科的人也已經大致檢查過了,我是說大致。”
“有什麼問題嗎?”
“當時他們是這樣答覆我們的,說是他們已經檢查過了真柴家所有能找到的空瓶,沒有檢測出砒霜。但他們卻不能保證兇手曾經在行兇時用過那些空瓶。”
“這話什麼意思?”
“簡而言之,就是還不太清楚。”間宮在一旁插嘴道,“似乎是因為從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