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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衣了,情趣款更是讓她有些放不開。攝影師倒是挺有耐心,跟品牌負責人說鍾笛的氣質特別貼合純欲主題,她底子好,後期修片也不會太費事。
拍完上午幾套已經是下午一點,鍾笛又收到楊皓月的訊息——一個問號。
昨晚楊皓月找她問凌程的過往情史和口味偏好,她看見了,不想回。她在休假呢,她的暱稱都改成了“b區管家鍾笛(休假中)”。
這會兒她回:不好意思楊總,昨天沒看手機。我跟凌程不熟,抱歉沒能幫到你。
很快,楊皓月把鍾笛昨天下午寫的報告發過來讓她修改。
鍾笛:急嗎?我在外面辦事,沒有電腦。
楊皓月:下班前領導要稽核。
鍾笛只好借了個電腦,趁大家吃午飯的時候修改那份該死的報告。
今早來拍攝的路上看完那篇推文,她就知道自己競崗沒戲了。她不想過多揣測誰怨恨誰,就是單純地感到厭倦。
她不信任楊皓月,楊皓月也有比她更值得信任的主管人選。其實就是這麼個事兒。
改完報告發過去後,鍾笛直截了當地問楊皓月:我競崗是不是沒戲了?
楊皓月沒回。
鍾笛等到晚上八點,楊皓月仍是沒回,於是她把自己的原版報告發給了安保部負責人。
既然她只能繼續做一顆小螺絲釘,那這顆螺絲釘必得當的舒心才行。
管家跟安保部聯絡緊密,許多地方都需要通力合作,她絕不得罪安保部。
深夜,鍾笛和香蕉還有汪洋坐在燒烤攤上,鍾笛抽了口香蕉的煙,喝了口汪洋的酒,說:“主管工資比管家多2600一個月,2600啊。”
對她來說真的很重要。
她真希望她的努力沒有白費,可惜什麼她都說了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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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睡前收到楊皓月發來的幾張照片,楊皓月研究過他了。
楊皓月:好巧,我們去過同一個地方。
凌程沒回。
沒過多久,香蕉也破天荒發來一條訊息——
我試試我還在你好友列表裡嗎?
凌程:當然。
香蕉:這些年過得如何啊哥們兒。
凌程:去年這時候動了一次大手術,差點掛了。
香焦:什麼情況?
發完把手機遞給鍾笛看。
凌程:已經沒事了。你好嗎?發財了嗎?
香蕉:沒事就好。我還行,沒發財。不過鍾笛有點慘,她媽幾年前走了。
凌程愣住。
見這傢伙不回了,香蕉衝鍾笛挑一挑眉梢:“小樣兒,想讓我替他傳話,在你面前賣慘呢。比慘誰不會?咱在座的三個倒黴蛋,哪個不比他慘?”
“誰啊?”汪洋問。
“凌程。”
“那個渣男啊。”汪洋哂笑一聲,“你怎麼還跟他有聯絡。”
05
凌程徹夜未眠。
翻出當年他跟鍾笛訂婚的照片,有張合照是他們兩個年輕人和兩位媽媽一起拍的,他媽媽程筱麗親暱的摟著鍾笛,鍾美真帶著寵溺挽著他的胳膊。他身上的西裝是鍾美真找人訂做的,說是她家鄉的規矩,訂婚時女婿的行頭得由未來丈母孃準備。
他跟鍾笛私底下總是沒大沒小,鍾笛叫程筱麗麗麗,他叫鍾美真美真姐。
美真姐在他心裡,是一個美麗的特別的脆弱又執著的女人。除了脆弱,鍾笛基本上遺傳了她所有鮮明的特質。
凌程第一次見美真,是在他跟鍾笛確定戀愛關係一週後。
那晚他們倆從ktv“私奔”,坐在湖邊接吻。凌程親完第一口後鍾笛還有些無措,但第二次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