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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他們集團那些人精子怎麼到現在還沒一次正式約到過他的訪問呢?
嚴幼微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傻到家了。眼看著樓上下來的人越來越少,保安也開始過來「趕人」了:「嚴小姐對不直,我們曾總已經回去了。要不您今天先回去,改天再來?」
嚴幼微不用看也知道對方臉上帶著怎樣的表情。這個小保安肯定認為她是個冒牌貨。哪有前妻來找前夫連個面都見不著的。就算見不著至少可以打電話吧。
嚴幼微也不跟他多解釋,抬手看了看錶已經快七點了。她站起身來沖對方客氣地點點頭,然後裹緊大衣走出致美,踏進了外面幕天席地的黑暗裡。
城市裡早已華燈初上,街兩邊的店鋪裡亮著溫暖的燈光,讓人看了之後心頭暖暖的。但嚴幼微站在致美門口的時候,卻冷得直打顫兒。她走下十幾級臺階後回頭去看這幢龐然大物,只覺得在夜色的掩映下它顯得更為巨大了。
誰會想到她曾經是這棟樓的女主人,而現在卻只能止步於一樓大廳,連二樓都上不去?
曾子牧的絕情,對她也不例外啊。她扯了扯嘴角發現笑不出來,索性把臉埋進大衣領子裡,頂著寒風到街對面的公交車站臺去等車。
其實嚴幼微並不知道,她走的時候曾子牧真的還在公司裡。他一整天都在開會,只不過開會的人換了一茬又一茬,只有他依舊堅挺地坐在主位上。
當最後一撥人離開的時候,時鐘已快指向七點。他疲憊地揉了揉眉心,剛想活動一下筋骨,總經理孫晉揚就推門走了進來。
「子牧,你還沒走?」
「馬上走,一起?」
孫晉揚取下掛在一旁的西裝遞給曾子牧,略帶嘲諷道:「每天都這麼拼,什麼時候才能再給我娶個嫂子啊。女人見了你估計都得跑,太沒情趣了。」
「管好你自己吧,說得好像你家裡有人等你吃飯似的。」
孫晉揚撇撇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對了,我白天路過大廳的時候見到嫂子了。」
「什麼?」
「嚴幼微啊。我白天看見她了,就在我們樓下大廳坐著。不知道這會兒還在不在。她是不是來找你的?」
曾子牧皺了皺眉,拿起桌上的電話給秘書助理打電話。小秘書接到董事長的電話欣喜若狂,緊張地都快結巴了。曾子牧卻劈頭蓋臉問她:「今天有沒有一位姓嚴的小姐來找我?」
「有,是有一位。那、那位小姐自稱是您的……前妻。我看您當時在忙,就……」
曾子牧二話不說結束通話了電話,轉頭沖孫晉揚道:「讓這女人明天把東西搬去二樓。不願意幹普通文員的工作就讓財務部給她結算工資。」
「好大的脾氣啊,怎麼了?她大概真的以為幼微是個騙子吧,畢竟知道你結過婚的人不多。何必這麼認真,把人小姑娘直接趕到二樓從零做起啊。」
曾子牧一邊套西裝一邊道:「如果是平常的閒雜人等來找我,她擋了也就擋了。我的前妻來找我,這種事情一年也未必有一次。是誰給她的這個膽子,連問都不問我就敢私自替我做主回絕。再這麼下去,改天我穿什麼顏色的內褲是不是也得由她來定?」
曾子牧說完一把扯下孫晉揚脖子裡的羊毛圍巾,拿在手裡用力推開會議室的大門,大步向電梯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更晚了一會兒,不怪我呀,怪jj,一直登陸不上。
來個小劇場彌補大家一下。
大蘇:老曾啊,既然這麼捨不得,當初幹嘛要離婚?
曾子牧斜眼:是我要離婚的嗎?
大蘇:對哦,你才是被甩的那一個,哈哈哈。
曾子牧:來人,把這個瘋女人拖出去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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