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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杰被半藏毆打到結束已經是三個小時多過後。
小杰贏了,然後因為他的頑固而被半藏一拳昏。
大家都很擔心小杰,但有比賽在身不能跟著急救隊的人去,正在焦急的時候,就見原本應該很關心小杰的黑濯卻依然不動。
“你不是沒有比賽嗎?為什麼不去看小杰。”
黑濯挑挑眉:“酷拉,小杰他只要還有一口氣,都不礙事。”
“……”酷拉冷冷地瞪著黑濯,眼裡多了一抹疏遠。
“我現在要等你們的比賽完結,然後好讓我能把半藏打殘。”
酷拉的眼睛還沒冷完,這下子被黑濯的話一嚇,嚥住了,眼睛不冷不熱的,引起肌肉猛烈抽搐。
黑濯可不知道酷拉現在的難受,徑自握著拳,骨頭咯咯發響:“好樣的禿顱,看我不把你打得長出頭髮來。”
……
接下來的比賽很簡單了,西索對酷拉那一場,酷拉勝了;半藏對爆庫兒,半藏勝了;西索對鮑得羅,西索勝了;奇牙對爆兒,奇牙認輸了。
於是,現在是集塔拉古對奇牙了。
這原本是很讓人期待的一戰,但集塔拉古說人話了。
“好久不見了,奇牙。”
原本自信滿滿的奇牙瞪大了眼,戒備地退後了一步。
伊爾謎拔下臉上的釘子,在多數人的驚歎聲中現出傾國容顏。
“哥哥!”奇牙全身崩緊,流了一身冷汗。
在揍敵客家裡,比起對他有很大期望的祖父,比起作為家主的嚴肅的父親,奇牙更害怕這大哥。因為大哥總是很嚴苛地要求他做到完美,要求他承擔起揍敵客家,從小到大,只有這個哥哥能看穿他所有心思,讓他有著這種絕望的畏懼。
從小伊開始說話那一刻,黑濯沉默了,她在聽,聽小伊說的話。
糜稽壞心地笑了:“怎麼?你以為大哥是個善良的人?我說你太幼稚了,殺手家族裡沒有善良的人。”
黑濯微微回頭:“你的豬腦袋怎麼總喜歡想些有的沒有的,我只是覺得小伊的表情變豐富了,在奇怪。”
……糜稽抽搐一下,咬牙切齒。
西索卻是一臉深思:“真不在意?♥;”
“該怎麼說?”黑濯指頭輕觸下唇,思考起來:“嗯,總覺得小伊現在是在鬧彆扭,所以說的話特別的誇張,但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難道奇牙得罪了他?”
西索有點好奇為什麼黑濯這麼肯定,但下來的話讓他抽了,沒有問成。
“啊,原來奇牙是揍敵客家的人啊,哦哦,是小伊的弟弟,嗯,那不就是住在一起了?呵呵,可以利用。”
……這女人又在想些邪惡的事了。
西索洗著牌,順手推了抽搐中的糜稽一把,遠離了yy中的黑濯。
結果小貓的反應很過份,竟然殺死了鮑得羅離開了。
黑濯嚇得直縮到牆角去,瑟瑟發抖,糜稽連忙用右手的日記打了黑濯一記,寫下一句:忘記鮑得羅的死亡與屍體。
會長大概也察覺到黑濯的不妥,馬上讓人將屍體搬走了。
盯著這些,西索揚高了眉,伊爾謎比起問清楚這些,更在意的是要安慰黑濯。
但黑濯抬起頭來就一臉迷惑:“怎麼我蹲牆角來了?這不是糜稽專用的嗎?”
糜稽的能力生效了……
所有人默了,決定不告訴她曾經發生過的事。
這一切的混亂,酷拉始終置身事外,他張著嘴僵在那裡,好半天以後:“父……”
“酷拉,你怎麼了?”雷歐力從剛剛的突發事件裡回過神來,有點疑惑地問酷拉比卡,心裡暗暗叫苦,怎麼每一個都給他出狀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