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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韓銳說著又想起什麼,「對了,你和太子殿下……」
蘇競晚悠然一笑,「就和銳表哥知道的一樣。」
韓銳看她神情就知此事她定是願意的。
也是,她這個表妹比他還有主見還要能幹,她若是不願意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在府裡安心待嫁了。
「那我就放心了,看來我更要好好備考了,可不能給未來的太子妃丟人!」
蘇競晚輕笑一聲。
他總是這樣,不管什麼時候,都能笑著面對,整個人看起來朝氣蓬勃、積極向上,就像一朵太陽花,連身邊的人都會被他感染。
說不定鄭鈴音看上的就是他這點?
他們一個刀子嘴,一個太陽花,倒是般配得緊!
因蘇清蘭和韓墉都在這裡住著,韓銳也不用考慮什麼避嫌的問題,索性也住了下來,每日天剛亮就到院中習武,其餘時間都躲在房裡溫習寧先生給的兵書,除了一日三餐輕易不出房門。
蘇競晚這邊則繼續跟著陶嬤嬤學習宮規,陶嬤嬤不是刻板之人,閒暇時刻還會教她和丫鬟們插花、做胭脂、做香露,小姑娘們哪有不愛這個的,都學得十分用心,以至於院子裡的梅樹都快被她們摘禿嚕了,日子過得還算有趣。
日子匆匆,轉眼間就到了韓銳考試的日子。
蘇競晚、蘇清蘭和韓墉前腳剛送了韓銳出門,回來後便聽說陶嬤嬤要走的訊息,說實話,一開始陶嬤嬤剛來時,蘇競晚心中還有兩分忐忑,可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聽說陶嬤嬤要走,她倒生出了兩分不捨。
她讓人給陶嬤嬤包了二百兩銀子,又將自己前兩日做的那個香囊也放在了裡面。
誰知陶嬤嬤只將香囊收下了,卻把銀子退了回來。
「姑娘不必不捨,再過些日子姑娘就要嫁入東宮,到時候還怕沒有與奴婢見面的機會不成?」陶嬤嬤柔聲道。
蘇競晚這才露出笑容,讓冬瓜恭恭敬敬地將人送了出去。
婚期將近,蘇清蘭一邊擔心著韓銳的考試,一邊幫蘇競晚置辦嫁妝。雖說殿下送來了一百抬,但殿下的心意是殿下的,她的心意是她的。
待韓銳好不容易考完回了家,她又開始圍著韓銳問東問西,憂心忡忡地等著會試成績公佈。
等三月初一那日放了榜,知道韓銳中了武傳臚後,這顆吊著的心才算稍稍放了下來,又催著韓銳趕緊看兵書練騎射去,萬不可得意忘形,臨進門這一腳再給絆住了。
三月初八,韓欽和韓鋒都帶著妻小到了京城,因蘇府地方有限,他們拖家帶口地擠在這裡也不方便,就住到了東頭巷的宅子去,只白日裡來這邊幫著韓墉和蘇清蘭打點蘇競晚的婚事。
韓欽和韓鋒是男子,和蘇競晚的關係又不如韓銳那般親近,只略說了幾句話便出去吩咐下人做事了,將這嘮家常的任務交給了自己的妻子,
大表嫂王氏端莊賢惠,二表嫂趙氏性子爽利,都是好相處的人,從前在縈州也沒少照顧蘇競晚,有她們陪著說話,再加上兩個侄兒一個侄女在一旁跑跑跳跳的,蘇競晚婚前這兩日過得也不沉悶。
三月初十這日,蘇競晚見到了久違的楊家人。
「奴婢見過孫小姐。」
一個四十來歲的婦人顫顫巍巍地站在廊下,抬頭卻對上蘇競晚清冷的眸子,忙道:「老夫人說了,按理說,孫小姐落難時,楊家不曾幫扶,今日孫小姐風光了,楊家也不該來沾這個光,只是今日送來的這些嫁妝是孫小姐出生時,老夫人就備下的,還望孫小姐一定要收下。」
見蘇競晚不為所動,那婦人又補充道:「老夫人還說,這些東西都是您母親在世時和老夫人一同定下的,即便您不考慮楊家,卻不能辜負您母親的心意。」
「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