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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多多少少惹得她們嫉妒不喜,但凡不喜,就喜歡拿虞葭的親事出來說說,彷彿這樣就能讓自己心裡平衡些。
虞葭聽到這些話不痛不癢,倒是她身邊的好姐妹岑青青是個暴脾氣,二話不說就衝上去。
「你們幾個還未出閣就這般碎嘴你們家裡人知道嗎?」
「這麼喜歡當街搬弄是非,就不嫌丟人?」
其中一個女子沒忍住小聲還嘴:「屢次相親都失敗的人都不嫌丟人,我們丟什麼人?怎麼,還說不得了?」
岑青青揚起拳頭,在那女子面前晃了晃:「是嗎?那你再說一遍。」
此時鋪子門口進進出出人不少,聽到這邊動靜皆紛紛轉頭看過來,有人還駐足瞧熱鬧。
虞葭垂頭站在一旁,熟門熟路地拿著張小手絹壓眼角。
沒辦法,這世道就這樣,人們認定你不祥,那你就百口莫辯。與這些人理論難免愚蠢,但也不能當做若無其事,樣子還總歸要做做的。
她悽然道:「青青,莫與她們爭辯,我們回吧。」
虞葭長得好,再配上她這副傷心楚楚的模樣,不禁令人同情。
有人看不過去,說了句:「虞姑娘遇到這事也倒黴,你們幾個當街說人是非,可還有點同情心?」
「就是就是,幾位姑娘還是嘴下留情點好。」
「哎,虞姑娘也算可憐人,都是年輕女子,何苦為難人家?」
七嘴八舌的,門口的風向瞬間就變了。
幾個女子頓時臉頰漲紅,之前那打頭的女子見勢不妙,拉著小姐妹們就趕緊離開了。
人群散去後,虞葭收好帕子放進袖中,跟好姐妹岑青青說道:「適才的情況何須你出頭,你這脾氣即便有理也會變得沒理。」
「誰叫那些人跟長舌婦似的,我看不慣。算了不說這個,」岑青青問:「還要去其他地方嗎?」
「不了,」虞葭搖頭:「怪沒意思的,你也早點回去,莫讓師傅再叨唸你。」
「好。」
兩人就在鋪子門口道別,各自上馬車離去。
這一幕,恰巧落入了路邊馬車裡坐著的男人眼中。
傅筠今日出門辦事,馬車停在這等人。正闔眼歇息時聽到女子鬥嘴,其中一個聲音還有些耳熟,便順著方向瞥了一眼。
果真是那日在崇明寺攔馬的女子。
她一身素衣長裙,腰間繫著一根淺色綢帶,就那麼低頭站在臺階上,身姿單薄,模樣可憐。
從適才的話中,他大體推算得知,那李公子落河,導致她相親失敗被人說了閒話,這會兒站在臺階上默默揩眼淚。
傅筠垂下眼睫,沉默了會兒,抬眼再去看那女子,只見她小臉怯怯,想必那些話讓她極為傷心難堪。
沒過多久,那女子終於上馬車離去。
「看什麼呢?」宋景琛進了車廂:「剛才那女子是之前在寺院見到的那個?」
「嗯。」
「你莫不是」
宋景琛八卦之心剛起,就被傅筠危險地掃了一眼:「事情辦完就走,少廢話。」
「行,」宋景琛摸摸鼻子:「不過,我剛看見有幾個男人尾隨那輛馬車而去。」
「但想來咱們傅大人是不願意多管閒事的,對吧?」宋景琛戲謔。
傅筠手指摩挲著玉佩,冷冷地看了宋景琛片刻後,開口吩咐車夫掉頭跟上去。
聞言,宋景琛樂了。
第3章
「小姐,後頭有人跟著咱們。」車夫提醒道。
「是何人?」
「老奴沒敢仔細瞧,可要繞路去武館?」
武館是岑青青家,離這一帶很近。
虞葭掀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