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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他槍法並向他傳授了許多經驗的人。

&ldo;好久不見。&rdo;因此程素問的回話裡也帶有一絲懷念。

&ldo;知道我為什麼要找你來？&rdo;合成音問道。

&ldo;知道，為了我的雄主。&rdo;長輩是一個很規矩的人，程素問選擇了更為正式的用詞。

&ldo;沒錯，&rdo;合成音乾脆利落地承認了，&ldo;兩次放遮蔽器還有能量槍，都是我派人去做的。&rdo;

&ldo;要殺你雄主的任務機構派給了我，我調查了一下，發現和你有關，&rdo;程素問的身份可以說是天衣無縫了，但是他從頭到尾都是知情人，當然瞞不過，&ldo;那雄蟲是很好的孩子，我就沒叫動用最高規格。&rdo;意思意思糊弄一下，後來也果然不出他所料，上頭叫停了這個計劃。

&ldo;謝謝您的手下留情。&rdo;程素問很認真地說道，隱隱透著血色的眼睛裡一片澄澈。他也是在機構裡呆過的，當然知道&ldo;最高規格&rdo;的厲害。

&ldo;沒什麼，舉手之勞。&rdo;合成音擺擺手手，聲音裡透出些許感慨，&ldo;一轉眼也五年了啊，你現在過得很不錯……&rdo;

程素問微微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但沒說話，按照長輩的說話習慣，接下來還有的。

&ldo;但是，你好好想想你這段時間都幹了什麼？！&rdo;合成音語氣一重，話鋒一轉，&ldo;你只是手廢了，腦子也跟著廢了嗎？！&rdo;

&ldo;第一次裝遮蔽器，你沒檢查出來！仗著一點技術，開車檢查都不檢查了嗎？！第二次你倒是發現了，然後呢？查都不查一下，怎麼，還等兇手主動來找你嗎？以為自己很強嗎？我讓人來找你，那一槍要是開了你有把握帶著你雄主躲開嗎？&rdo;

&ldo;那些攝像頭你都發現了吧，還特意去查了用途是不是，發現只是普通網友在討論你的生活就不管了？很得意嗎，看到別人這麼關注你？你的謹小慎微呢？！以為在正常社會就你一個人天下無敵了是不是，你有那麼強嗎？！真有那麼強你的手……&rdo;合成音破頭一頓大罵，最後還直指程素問的痛處，半點都不跟他客氣，彷彿不是疏遠的同事關係，而是那個亦師亦友的關係。

&ldo;請別說了。&rdo;程素問低下頭，左手微微顫抖，聲音幾不可聞。

&ldo;唉，小書啊，&rdo;被打斷了，合成音的氣勢也一下就柔和下去了，&ldo;那個時候我就說你不夠穩定，雖然正是你的不穩定我們最後才取得了勝利。但是現在你生活的環境，哪裡讓你去那麼跳呢？你看看自己做的事，好好過日子就要有個好好過日子的樣子！你這樣下去遲早把你那個小雄主玩死……我看你們還沒正式結婚呢，要是你實在定不下來，那雄蟲是個好孩子，我給他介紹介紹別人……&rdo;

&ldo;我知道了，&rdo;程素問竟然還能鎮定地露出一個笑容，只是猶在滴血的瞳孔出賣了他，&ldo;不要給他介紹別人，他有我就夠了。&rdo;

合成音兀自嫌不夠，對程素問的異狀毫不在意，繼續補充道：&ldo;你要好好收一收，狂也要有狂的資本，你現在已經沒有了。&rdo;話語像刀子一樣，毫不留情面，就像機構的考核一樣，行就行，不行就退，規則簡單又無情。

他只是讓程素問&ldo;收一收&rdo;，這是以他的價值觀對自己的小朋友最大的關心了。

像他們活在黑暗裡的人，是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