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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老闆態度變得太快,荷花就知道自己是對的,這珠子鐵定值錢。
她心裡又安穩了些,開始漫天要價起來。
「起碼一百兩。」
老闆的臉色卻在荷花喊價的時候一點點變黑。
以為穿的這麼寒酸破爛的鄉下丫頭哪怕是喊價、頂多撐死了幾兩的銀子,誰知道她這麼不知天高地厚,還敢伸手要上百兩的銀子。
這丫頭就是欠。
老闆看著荷花的目光已然含了點兇狠在裡頭。
荷花猶不自知,還在那邊陳述這珠子多好多好,錢少了再不能賣的。
老闆臉上復又染上笑意,對著荷花親切地說:「這珠子真有你說的那麼好?我怎麼沒看出來呢?要不,你再讓我好好端詳端詳?」
荷花的手順勢遞了過去,嘴裡也不停:「老闆你看,這珠子顏色這麼瑩潤,鐵定——」
話沒說完,下一瞬,珠子已經到了老闆手裡了。
荷花這才察覺到不對:「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小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張口就是百兩,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兒,能由得你放肆?」
「那我不賣了,你把珠子還我。」
「什麼珠子?小丫頭眼皮子不要太淺,看到啥喜歡的都說是自己的東西。這可不好。
這裡也不是你們鄉下,這是在鎮上,騙財騙物可是犯法的,是要吃官司的。姑娘你莫不是想試試看?」
荷花心道不好,自己怕是遇上了黑心老闆,瞧著自己獨身一人,還是姑娘家,想把珠子不花錢就據為己有。
荷花她心思不少,知道若是跟老闆硬剛,自己定然討不著好。
店裡的人肯定是都護著老闆,左右四鄰也一樣,進衙門她又不敢,都說「衙門朝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
所以,面對老闆不講道理的反誣陷,她很識時務。
她手腳並用地比劃著名拼命解釋,又跟老闆服軟求情,說這珠子是自己家裡好不容易得來的,家裡頭正趕著用錢,逼不得已才拿出來賣的,求老闆發發善心,好歹給些銀子讓她能會家裡交差。
整個人很是手足無措的模樣。
老闆心下得意,不過一個鄉下毛丫頭,還敢跟他鬥。果然就是欠的。
老闆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擺擺手就讓人把荷花趕出去。然後,自己背過身往裡面走。
就在這時,荷花趁人不警覺,一把抓住老闆的手,要搶回珠子,可是老闆死死不鬆手。
眼看店裡的夥計要上前來幫忙抓她,荷花頭一低,用尖利的牙齒一口咬在老闆的手上。
老闆疼的直跳腳,五官都變了形,手自然而然地鬆了開。這個時候,店裡的一個夥計也趕了上來幫忙了。
荷花趕緊往外面跑,身上捱了好幾下,頭髮也被後面的人扯了好幾綹下來。她不敢停,忍著疼直直往前跑。
也是這個時候,她才算是找到了鄉下人一個難得的好處,鄉下不管是丫頭還是小子,跑得都挺快的。
所以,佔著速度的優勢,還真就讓她逃掉了。
但是,跑的時候不覺得,等停下來之後,荷花總算是察覺到了身體的疲累。
她起了高熱,一張臉被燒的通紅,又累又餓又困,整個人都不好了。
荷花蹲在地上,細細回顧自己這兩日的際遇,除了算計錦歡的事成了,再那之後啥啥都不順。
從家裡偷來的錢被別人給偷了;店裡吃零食沒錢付帳累死累活地幹了一天雜貨;晚上沒地兒睡覺在路上被風吹了一夜,捱了一夜的凍;珠子沒當成功,反被人訛了一回……
總覺得自己是被黴運籠罩了是怎麼回事?
若是錦歡在的話就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