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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沐可以說是花葯見過所有人當中,脾氣秉性最好的。
有人形容曾宗沐&ldo;濯濯如春日柳&rdo;,他擔得起。
柴映玉見花葯對宗沐十分熟稔,說起話來也很輕鬆,便更多了分防備。
人前的映玉公子那也是一表人材、進退有據,非常能唬人。
因為大家都是江湖當中有名的青年才俊,即便是沒有見過面,也互相聽過對方姓名,甚至經常被拿來做比較,所以也不陌生,互相恭維自不必表。
&ldo;柴大俠和夫人昨日剛剛來鄙府拜訪,談及公子,兩位還說公子行蹤不定,不一定來參加武林大會,今日公子便來了。&rdo;
&ldo;原本有事耽擱了,是不打算來的,事提前辦好了,便來了。&rdo;
宗沐見花葯跟柴映玉在一起,再聯想到之前聽到的關於映玉公子毀容的傳聞,便大致猜到了七八分,然而,卻也故作不知。
兩個人都是人精,你一眼我一語的,一點不落禮數。
另外一邊,宗晴晴拉著花葯的手一直沒放開。
兩個人說了半天的話,忽然,宗晴晴有些不悅的抱怨:&ldo;藥姐姐,你怎麼又帶面具呀?這個好醜。&rdo;
帶面具?醜?
映玉公子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幾個字。
本來正在侃侃而談的他,忽然停住話語,整個人都有些木木的,他心中一片混沌,忍不住的去看花葯,視線定定的落在她的臉上,似乎想從上面看出些端倪來。
然而,臉還是那張臉,只是她的一雙眼睛正慌亂的望向他。
宗沐看柴映玉臉色,剎那間明白,柴映玉還沒見過花葯的真容。
&ldo;晴晴,別胡說。&rdo;
宗晴晴也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藥姐姐跟她說過,不許跟人說面具的事情,她竟然忘記了,吐了吐舌頭。
花葯幾乎是下意識的去看柴映玉,果然,見到了一臉的難以置信,心道不好。
柴映玉心中不由閃過千萬種想法,&ldo;她竟然騙他&rdo;這個想法在柴映玉久久迴蕩不能散,映玉公子最後的那點尊嚴讓他沒有立刻撲上去咬死花葯。他冷冷的瞥了花葯一眼,轉身就跟客棧小廝上了樓。
花葯深感大禍臨頭,趕忙跟宗沐告退。
&ldo;公子先帶晴晴回去,我明日再親自上門拜會。&rdo;
宗晴晴卻拉著花葯的手不放開:&ldo;不嘛,藥姐姐跟晴晴一起回家。&rdo;
宗晴晴嘟著嘴還想留,宗沐及時的制止住了妹妹。
&ldo;好,我們等你。&rdo;
既然哥哥開了口,宗晴晴只能不情不願的答應下來:&ldo;藥姐姐,明天一定要來喲。&rdo;
&ldo;一定,乖乖聽哥哥的話。&rdo;
花葯急急忙忙的跟宗家兄妹告辭,連忙上樓去找柴映玉道歉。
宗晴晴看著花葯匆匆離開的背影,吐了吐舌頭,偷眼看哥哥:&ldo;藥姐姐好像很在意那個漂亮哥哥,你要失去藥姐姐了。&rdo;
宗沐只是淺淺一下,輕輕揉了揉宗晴晴的頭髮。
&ldo;別胡說,她又不是物件,從不屬於誰,又談何失去。&rdo;
只是望著花葯的背影,還是難免有些失落。
與此同時。
柴映玉一個人走進客房,只覺得氣都到了嗓子眼,虧得他已經自暴自棄到覺得她即便是醜也醜的很有特點,沒想到她竟然帶面具。
宗家那小姑娘一語道破,那就意味著宗沐肯定也知道,不僅如此,細細想來,那夜南宮榷沒認出她來,第二天又追上來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