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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是資金對沖而已……明明沖贏了這一次就一定可以勝利,可她就是缺這樣一筆資金。
有時候難倒人的並不是能力,只是缺恰當時機的那麼一點點資源。
萬宜寧窩在沙發上嘆了一口氣,拿了一塊手帕蒙在臉上。
黑暗裡悄無聲息地溜進來一個人,沉默地站在萬宜寧身邊。半晌,伸出手揭開了萬宜寧臉上的手帕。
萬宜寧的眼睛早已經習慣了黑暗,因此很快看清來人是誰。她若有似無地皺眉頭,張了張口,道:「怎麼了?」
話說出口,才發現聲音是嘶啞的。
萬韻程認命又無奈道:「你放棄了麼?」
又是一次失敗,只能下次重來了麼?也許放棄的不是萬宜寧,而是萬韻程自己。
萬宜寧把手帕搶了過來,試圖重新蓋在臉上,想了想卻又把手帕扔在茶几上,道:「出去吧。」
萬韻程還從未見過萬宜寧這個樣子。萬宜寧就算放棄也只是暫時的,就算被全面擊潰也從未像此時一樣頹廢又無奈,彷彿連掙扎一下都不願意。
萬韻程提高了聲音,道:「你放棄了麼!」
她伸出手按在萬宜寧肩膀上,眼裡突然冒出偏執的光,說:「你不該放棄的,你不是這樣的!」
萬宜寧把萬韻程的手擋開,說:「這只能說明你不瞭解我,我做什麼,我都是我。」
萬韻程聽到這句話卻突然發狂了,大聲道:「你憑什麼說我不瞭解你?!我看了你幾千年,我比你自己還要了解你,你不是這樣的!」
萬宜寧站起來,朝旁邊退了一步,說:「你別這樣。」
萬韻程眼神移到了茶几上的鑰匙上,那是巴黎水榭的鑰匙,萬宜寧雖然辦了房產轉移證明,可並沒有把鑰匙一併寄過去,而是每天貼身帶著,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
萬韻程找到了這麼多世以來唯一的變數,幾乎立刻就把鍋甩到了付左笙身上。她抓起鑰匙衝到萬宜寧面前,舉起鑰匙,眼睛都要瞪出眼眶了。她語氣激動,神色癲狂道:「你說,是不是因為付左笙?!是不是她對你下了什麼蠱,你才變成這樣的?你說!」
萬韻程甚至不願意跟萬韻程說話,只是往前跨了一步,下一秒卻見到萬韻程張開了嘴巴,把鑰匙往嘴裡塞,一副同歸於盡的姿態。
……只是,到底是在跟誰同歸於盡呢?
萬宜寧再不情願搭理萬韻程,遇到這種情況也沒辦法袖手旁觀。她伸手去抓萬韻程的手,試圖把鑰匙抓回來。
可萬韻程看在眼裡,反而以為萬宜寧是為了搶回鑰匙。
這串鑰匙留著有什麼用,無非就是留一個再見付左笙的機會罷了。萬韻程自認為將事情看得透徹,因此更加瘋狂,掙紮起來不知輕重,把萬宜寧推到在地上。
萬宜寧穿著高跟鞋,平衡本就搖搖欲墜,這樣一來自然完完全全摔倒了。她下意識去看自己腳踝,卻未料到,萬韻程乾脆神情猙獰地坐到了自己的身上,將自己推到在地上。
萬宜寧驚恐萬分,伸手去推萬韻程,可理智狀態下的萬宜寧遠遠不是萬韻程的對手,反而被萬韻程壓得死死的。
萬宜寧緊緊貼著地面,面色緊張,呼吸激烈:「你要幹什麼!」
萬韻程早已經不知道把鑰匙丟到哪裡去了,此刻只是披頭散髮地看著萬宜寧道:「姐姐你這麼聰明,你應該猜到了,不是嗎?」
萬宜寧臉色瞬間鐵青:「放開我,你這是在犯罪!」
萬韻程笑了笑,說:「我現在還沒強奸你,你就知道我是在犯罪了?噢我的確想犯罪,可你知道,我不會被判刑的。」
萬韻程笑著,伏下了身子,在萬宜寧耳邊道:「要是我真的做了什麼,你會去告我嗎?我的——好、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