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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時黑時白,林枳迷離著眼睛,勉強辨認出照片上面的字——
《中華人民共和國—不動產權證書》
林枳忽地呆愣地怔住了,眼淚忽地洶湧而落。
原來韓君澤始終都走在他前面,規劃著名他們的一輩子。
又被他搶先了。
韓君澤的身體滾燙而堅硬,手臂或胸肌都如同鐵鉗熱烙般。相貼起來不算柔軟舒適,卻異常充實滿足。
「這套房子……我買下來了……等著過戶到你名下……以後這是我們共同的家……」
韓君澤的呼吸微亂,嗓音帶著被情|欲浸透的啞:「地我拖…飯我做…衣服我洗……家務我都包了,呼……我主內,你主外,我來照顧你,你要做的就是每天快樂,不要再不開心……」
他忽地籠下身體,雙手撐在林枳身體兩側,親了親他汗濕的後背。
「……你還要努力工作、賺錢養我,好不好?寶貝?」
久久未聽到林枳的回答,韓君澤也不禁停下了。
他沒跟林枳打聲招呼就擅自做了決定,會不會他不喜歡?會不會怪他啊?
韓君澤試探地叫他:「寶貝……?」
林枳側頭望向韓君澤,半濕的眼角朦朧著,欲言又止:「……謝謝你,韓君澤。」
從韓君澤的視角看,林枳的臉本就浸透了潮紅,回眸的眼絲水潤地半渙著,在昏黃旖旎的燈光下,看起來魅惑多情,只一個眼神就能把人勾過去。
他的眼神慢慢變深:「寶貝,我不想聽謝謝。」
林枳想了想道:「我再也不會離開你。」
韓君澤追問道:「怎麼證明?」
還能怎麼證明?現在他身心都交付出去了還要怎麼證明?
韓君澤親了親他:「叫我一聲老公聽聽好不好。」
林枳臉燒得通紅:「……你個大流氓!我想起來你之前還讓我管你叫哥!我居然還真以為你是好心給我帶路的學長!」
都是哪年的事了?韓君澤恍然想起,新生開學那天,他好像是故意逗了一個傻乎乎又木訥的小東西。
拘謹地背著書包,帶著眼鏡,劉海軟軟地蓋在額頭上,看著人的眼神懵懂害羞,看著就很想讓人欺負。
結果後來知道這個小東西居然比他年紀要大幾個月,他只能伏低做小管人家叫哥。
想起來就有點鬱悶。
林枳破涕為笑,故意逗他撓了撓他的下頜肉:「就這麼想當哥啊?」
韓君澤狀似不在意:「無所謂,反正只要是你永遠不離開我就行。」
林枳:「你不是要證明嗎?難道你以為用房產證就能拴住我?」
韓君澤挑了挑眉毛:「那你想怎麼樣?」
林枳湊到他耳邊,故意逗他狡黠地輕聲笑道:「……要不,我給韓哥哥生個孩子?」
沒想到韓君澤整個人靜止了三秒,好像真聽進去了這句話。手掌握著他腰的力道不斷加重,手背凸起猙獰的青筋。
好像突然化為了兇猛暴戾的野獸,黑夜中幽幽地瞪著猩紅的眼睛。
連呼吸聲都徒然粗重起來。
林枳話一出口就後悔了,下意識嚥了口口水。
韓君澤慢慢抬起彷彿要吃人的眼神。
「寶貝,這可是你說的。」
新的一輪征伐開啟,今晚暴雪的夜還很漫長。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順著窗戶投射進屋內,將整個屋子照得溫暖明亮。
暴雪後的第二天,是個大好的晴日。
韓君澤被光晃醒,眯了眯惺忪的眼,打算下床拉窗簾。
他一動,懷裡的人就跟著他蹭了過來,毫無意識地貼近他,像只黏人的小貓汲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