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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我故意的。”儘管屁股疼得發麻,他還是展現英雄本色,一躍而起。“把我摔出去後,心情有沒有好一點?”
“冬哥,人家都快嚇死了,你還笑人?”
“小晴,我只是要讓你知道,你有一身好本事,就算遇到壞人也不必擔心,你有足夠的能力自衛。”
她呆了一下,顫抖的身子突然緩下來了。
“冬哥……”輕吸兩下鼻子,淚滑下臉頰。
“沒事了、沒事了。”他來到她身邊,輕聲安慰她。
“聽到楊佑榮欺負媽媽的時候,我居然呆掉了,連一步都無法動,我沒辦法救媽媽,我好沒用……”也許是今晚的震撼太大、也許是他的努力感動上蒼、也許是……總之,理由可能有千萬個,結果卻只有一個。
有生以來第一次,沈涵晴主動接近男人——她撲進他懷裡,輕聲哭泣。
席冬呆了,一動也無法動。
是夢嗎?十幾年了,他痴守在她身邊,終於換得她的回頭一顧。
他顫抖地伸出手在她的背脊上輕拍一下,暖暖的,是真實的,不是夢。
他興奮地再拍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她錯把他的怔仲當成安慰,將自己的滿腔哀怨叨叨訴出。
“我為什麼會這樣怕男人,小時候被男生欺負過的女生也不只我啊!偏我特別沒用,連自己的媽媽都救不了……冬哥,我該怎麼辦?我不要連媽媽都無法救、我不要……”從來不覺得自己的毛病有什麼不對,她就是不喜歡男人嘛!離他們遠一點不就好了,反正沒男人也不會死。
可今晚,她確切感受到,她這個畏男症的毛病確實可能害死人。
萬一哪一天,她的親人或朋友在她面前被男人欺負,難道她也要呆在一旁,任由悲劇發生?
這太可怕了,比男人接近她還更讓她的心寒上十分。
“冬哥,你教教我,從小,我有什麼不懂,你都會幫我,我想救媽媽……我想克服伯男人的毛病,我不要再有遺憾了,冬哥,嗚……”
聽著她的表白,他的心一時揪緊,卻有更多的欣慰;就像王寶釧苦守寒窯十八年一樣,終也讓他等到雨過天晴的一天。
心姐、俏美她們都以為是他無能,才一直沒辦法幫她克服畏男症的問題,追不到她。
其實,他只是不想逼她,捨不得她為難,只好在一旁默默地守著,等到她有心要改的那一天。
不過——
“小晴。”他點點她的肩頭。“你冷靜下來看一看,你現在手中抱的是誰?”
她抽噎了兩下,抬眼,迎上一張熟悉的俊顏,斯文、有禮,黑黝的眸底永遠閃著溫柔的光輝。
“是冬哥啊!”她從小看到大,一見就安心的人怎麼可能不認識?
“那我是男人,還是女人?”他對她露出一抹好心疼的笑。
她的心跳不期然地加速,這才想起,他正是個男人。
“啊!”心一慌,忙不迭跳開。“對不起。”她跑得比飛還快,一溜煙閃過他躲回房裡。
南冬目送著她的背影。“我辛苦照顧十多年的花朵終於要開花了。”他好開心。
楊佑榮發現了一件可怕的事,苦追沈涵晴一個多月,他不僅沒更接近她,反而離她越來越遠。
而她拒絕他的神色也日漸冷峻。
今天,當他行使第N次的死纏絕活時,她突然不再躲避,定定地望著他。
“楊先生,可以請你別再跟蹤我了嗎?”成天被一個背後靈纏著,讓她的精神快崩潰了。
“我……沈小姐,我只是喜歡你。”有人教他,烈女怕纏郎,不管怎樣的女生,只要男人死纏爛打到底,沒有追不上手的。而他信了,也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