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第2/5 頁)

幫她，那怕……

面無表情將手指插/入身體內摘取自己肺葉，痛，好痛，真的好痛……那種無邊無際的楚痛在身上無限蔓延，似乎要將他吞噬，身體不斷的顫抖著。

純種吸血鬼若不是直接挖出心臟是不會死掉的，即便是挖出了心臟，也能滯留很久很久。

但是，不會死卻不代表著不會痛，可玖蘭樞依舊緩緩取出了自己的肺葉，漠然地將它放入福爾馬林容液裡後，他的動作凝滯，傷口癒合帶來極其強烈的疼痛感，痛得身體微微蜷曲。

一直記著那句話：我非常需要你。

所以他靜靜的做著這一切，即使再疼也無謂，只要能……

看了看外面的夕陽，玖蘭樞眸中微閃輕輕垂下了眼簾，繼續接下來的動作……

……

……

第一次，夕夜回家後沒有見到等候在門外的身影，不免擔憂起來，該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快步向房內行去，“我回來了，樞……”

“樞……怎麼不在……”夕夜推開房門，見房內也沒有人，疑惑的自言自語：“難道他出去了？”

依著氣息感應到玖蘭樞的所在位置，夕夜站在門口，睜大眼睛震驚的望著玖蘭樞從身體內取出肝葉，那些盛放著浸泡液的容器浸泡著手指，內臟器官……

胸口疼痛到窒息，隨即便感到頭腦有些暈眩，手支撐在門框上穩住身體。

“你回來了！我忘記了時間了。”背對著夕夜，玖蘭樞神情平靜把肝葉放入液體中，開始清洗沾滿血跡的雙手，輕聲說：“等我一會兒！”

“沒有這個必要，這樣的實驗……”

“這是對我們而言，還是對人類而言？”

“為何是人類？正因為如此那樣才是不需要的吧！”

夕夜不會拿那些人類做這樣的實驗，心中始終存有一份人性良知，讓她儘量少傷害那些無辜的性命，人類，不同於吸血鬼，失去了一部分內臟再也不能活了。

走過去雙手環在玖蘭樞的腰間，眼眶溼潤，啞著嗓子說：“夠了，樞，你為我做得已經夠多了，不要再做這件事了。”

“這是你為我流的淚！”玖蘭樞怔怔的盯著夕夜眼角的淚珠，吸血鬼的眼淚何其珍貴，自己何其有幸，更堅定了他的決心，大拇指摩挲著夕夜眼下，“不要哭……”

“即使永遠找不到方法也好，我不願意你……。”她不想讓這個少年為了幫助她那麼殘忍的對待自已的身體，她會內疚，更會心痛，一直以來的想法就是讓這個少年生活得幸福一點啊。

直視著夕夜的眸子，平淡的說：“用自身身體的一部分做實驗也許能找到對付吸血鬼的辦法……”

“可是……，你這麼傷害自己……”夕夜喉嚨堵得慌，眼中的霧氣更加濃厚了，儘管明白玖蘭樞說的有理，也清楚的知道人類的處境越來越妙了，人口幾乎到了岌岌可危的邊沿，然而理智是一回事，情感又是另一回事，他那樣做叫她情何以堪。

玖蘭樞抹去夕夜臉上的淚水，溫柔地安慰：“夜，我沒事的，只要不失去心臟……”

“我知道啊，但是……”

有些討厭那些人類了呢，如果不是他們，面前的少年也不會幫助她而這樣做，然而，更多的是自責，是她無用啊，不能找到剋制吸血鬼的方法。

夕夜把頭靠在玖蘭樞的肩上，努力平復翻滾的情緒。

玖蘭樞回抱住夕夜，鼻尖，瀰漫起淡淡的髮香。

最終，夕夜還是向現實投降，瀲下眉眼，把滿含的心痛深埋在心底，當她再度抬眼時，已平靜下來。

那夜，夕夜站在窗前，望著天上又大又圓的月亮，心中止不住的哀傷，一夜無眠。

第二天，夕夜在躍上馬後摸了摸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