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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想到這裡，林川繼續向前走，當他走到大門前那盞綠色的&ldo;十&rdo;字燈籠下的時候，他突然感到有一雙眼睛似乎在緊緊地盯著他，令他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那是一雙黃色中帶著綠色&ldo;十&rdo;字的眼睛，隱約在高牆之上，彷彿從黑暗的鶴烏堂中射了出來一般，而當林川有意識地尋找的時候，這雙眼睛立即消失了，彷彿它從來就不存在，彷彿它是一雙野獸的眼睛，隨著野獸的行動而隱匿到了黑夜之中。

不知為什麼，林川立即想起了申屠老人的寵物，那隻名叫尼采的黑貓，在夜色中，它的眼睛也許就是黃綠色的，也只有這種黃綠色的眼睛才能刺穿隍都的迷霧。

走進了醫院，林川看了看周圍，幾面的窗戶都黑著燈，大概所有的病人都睡下了。他疾走了幾步，前面是急診大廳，燈火明亮地瀉了出來，從玻璃門望進去，只有一位年老的護士坐在前臺，露出半個腦袋低頭看著什麼。

除此之外，大廳裡再也看不到一個人影，就連看病的人也沒有。一切顯得是那麼的安靜，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也許那僅僅是一個夢，林川這樣想著便推開大廳的玻璃門走了進去。

那名值班的護士抬起了頭，見是林川，露出一副吃驚的表情，眼神顯得十分的慌張：&ldo;你好，有什麼事嗎?&rdo;聲音中竟然帶著些許的顫音。

這令林川感到十分意外，他下意識地四周看了一眼，大廳裡只有他與這名護士。

走到前臺，林川說道：&ldo;我是這裡的病人。&rdo;

護士愣了一下，緊張的表情有些緩和了，慢慢地變成了嚴厲：&ldo;你是哪個病房的，怎麼半夜裡到處亂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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