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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留在沒智商的小孩的階段。想訛我就直說嘛,說什麼我拿走了他的花種,我真是冤啊我。那天我是從他身上拿走了花種不假,可是我明明放回去了。不帶像他這樣不講理的,自己找不到了就賴我。再說了,我一性取向正常的女的,又不會對葉傾天葉大美女有什麼非分之想,我才不會無聊到會去他那裡偷東西,然後借花獻佛討好葉傾天。
我不說話,樓暄大概以為我預設了,伸手到我面前:“拿來吧。”
“你別逗了,我沒拿你的……”說到一半樓暄出手極快把我給點住了,我急了,“你你你……你要幹嘛,別亂來啊,這可是天子腳下,青天白日的,你想殺人滅口也得挑個偏僻點的地方啊。信不信我喊非禮!”
樓暄翻了個白眼,乾脆連我的啞穴也給點了。我欲哭無淚,想打想罵卻什麼事都做不了,只能對他乾瞪眼。那一剎那我真想拿把斧頭把樓暄給剁了餵豬,但那也純粹是想想,實現的可能性絕對小於零。
我眼睜睜看著樓暄抽走了我從不離身的荷包,從裡面拿出一樣顆“花種”在我眼前晃了一下,皮笑肉不笑:“你說你沒拿,那這是什麼?”
見過笨的沒見過這麼笨的,他點了我的啞穴又問我話,叫我怎麼回答。我很想告訴他那不是他所謂的月亮花的種子,而是素女給我的挽香丹,是用來解我身上的毒的。但就是說不出話來。合著那挽香丹和月亮花種子一樣是綠色的,他就魚目混珠了。有種把它埋土裡啊,要是能生根發芽,我管他叫爹,要不叫爺爺也行。
至於我中毒這件事就說來話長了,還得從三年前說起。
當時我還不懂事,師孃平日裡最愛鼓搗她的那些毒蟲毒草,我見著稀奇,就跟著她學上了。師孃唯一的女兒瑤冰師姐覺得這是旁門左道,不樂意觸碰,她正愁找不到傳人,見我願意學,她當然是傾囊相授。每隔幾天鼓搗出一種新的毒藥來,師孃能樂上好幾個月,總在我面前顯擺。不過話說回來,整個蜀山她也只能顯擺給我看了,其他人壓根對她的這一本事不屑一顧。
恰好那個時候蜀山發生了幾十年來最震撼人心的群毆事件,主角就是我的四師兄和二師叔的大徒弟岑劍師兄。這件事情的起因很簡單,甚至我覺得還有點白痴。
在蜀山混的人上至師父師叔下至廚房打雜的小廝,沒人不知道四師兄痴迷葉傾天的事。偏偏岑師兄不識好歹,說了句“葉傾天總喜歡帶著面紗,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肯定是個冒牌美人”,這話傳到四師兄耳朵裡,他就火了,操傢伙上門找岑師兄單挑。也不知是怎麼搞的,湊這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單挑最後演變成了群毆。三十來個蜀山弟子聚在後山,十幾個為一派,兩派人就這樣轟轟烈烈開打了。
蜀山向來規矩森嚴,像這樣規模巨大的群毆事件幾十年碰不上一次。蜀山弟子們聽說有人打群架,各個都興致盎然地跑去後山去看免費的好戲,有好事者甚至還開賭局賭哪一派會贏。話說當時師父和師叔們都在閉關,山中無老虎,大家自然沒有後怕,打架的打架,下注的下注,不亦樂乎。後來瑤冰師姐告訴我,她買四師兄贏,結果賺了一百多兩銀子,當然,這是後話。
我這人雖然挺八卦的,但在那次群毆事件中我絕對是個比旁觀者更旁觀的人,偏偏我也是這次事件最無辜的受害者。我因為求知慾太旺盛了,對師孃開發出來的新品種毒藥好奇得不得了。趁著師孃去洛陽看她閨蜜的機會,我把她珍藏的毒藥每樣偷了一點,想去後山逮只兔子啊山雞啊什麼的,下點藥,看看效果是不是真有師孃吹的那麼神奇。
到後山的時候剛好碰到兩幫人掐架,我好不容易按耐住好奇心繞道走。哪知道他們打得太激烈了,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我為了躲一位師兄不小心被打飛的劍,摔了一跤。然後又為了躲一位師兄被打飛的身子,避免被他壓扁的噩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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