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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此行行程很趕,現在估摸也已經到壺州了……」
容虞忽然問:「大人派人去通知他了嗎?」
季少卿搖了搖頭,道:「此事發生的實在匆忙,還未曾來得及。」
容虞捏著斗篷上的小絨毛,道:「那就先暫且不要跟他說了,這事也沒有表面上那樣惡劣,我有一個證據證明不是我做的,只是還未到時候拿出來,或許過幾天情況就會好轉,如若不然,再跟他說也不遲。」
「……姑娘那是什麼證據?」
「就先不和大人透露了,大人放心,我自己的命自己自然是會珍惜的。」
「那也好,有總比沒有要好。」
季少卿是刑部尚書,這些年再朝中積攢的威望絕非常人能比,哪怕是任何別的事情,他都能解決,唯獨這個…讓他束手無策。
陸覃安想除掉誰,別說是他,就算是沈映現在回來了也沒什麼用。
但若是能證明容虞和那事無關,或許也有一些轉機。
容虞把披風蓋在腿上,道:「天冷,大人還是早些回去吧。」
容虞的態度很明白,她這樣從容的樣子根本就不覺得那是一件多麼值得說道的事,季少卿明白自己呆在這也是無用,又同容虞說這些什麼才匆匆離開。
他也不能在這裡待久了,否則難免會被陸覃安的人注意到。
容虞被重新關了進去,她把那件披風披在身上,沒過多久暖意便攀爬而上。
證據,哪有什麼證據。
別人不知道她是知道的,重點根本就不是她和那事到底有沒有關係,而是蘇致想不想殺了她。
第二天,察覺到有人再看著自己,容虞睜開眼睛。
大夫人那張臉就在自己的眼前。
「你身上的斗篷是誰給你的?!」
「昨天晚上有人來找你了?是誰?」
容虞不回答,重新閉上了眼睛。
大夫人忽然扯過容虞身上的斗篷,神色變的猙獰:「說!昨天晚上誰來找你了,顧岑?是不是顧岑,他能救你!」
容虞重新睜開眼睛,眼底帶著冷色,她忽然捏住了大夫人的手腕,力道很大,大夫人痛的一下子鬆了自己扯著斗篷的手。
「再喊殺了你。」
她的聲音冷的甚過冬日裡的冰雪,但還未等大夫人做出什麼反應,便有一群錦衣衛走了過來,打頭的那個開啟了門。
爭端戛然而止,除了容虞的所有人都看著這群人,眼裡隱有希翼,渴望出現什麼轉機。
一個錦衣衛隨手指了指離自己比較近的兩個人,吩咐道:「她倆,拉出去。」
剛說完旁邊的下屬便無視著她們的哭喊把她們倆拉了出去。
沒過一會,不遠處便傳來了棍棒落在軀體上的沉悶的聲音,其中還伴隨著女人慘烈的喊叫。
流放前必受之刑,仗脊,通常受完這個,體質不好恐怕不加醫治就挺不過去了。
而再此之後,便是刺面,既燒炙塗藥,以金針刺於面部。
第六十五章 沒過一會,容虞身邊……
沒過一會, 容虞身邊的包括大夫人的所有人都被上了這種刑罰,回來的時候皆是一身血汙,站都站不起來, 只得被獄卒拖著回來。
頭髮散落, 衣衫大開,露出大片的面板來, 不像個女人,像一條毫無尊嚴的狗。
在詔獄這個地方,男人和女人沒什麼區別,男人要受的刑女人也得受,那些羞恥心什麼的也通通不存在,女人身體的誘惑也並不大, 身體在這裡, 只是一攤肉罷了。
除了容虞的所有人都受了刑, 就在容虞以為下一個就是自己的時候, 獄卒卻像完成任務一樣鎖上了門。
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