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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動她的人。“去把秋嬤嬤叫來。”

喜月與另一名婢女喜採相視一眼，這王妃不就是個野丫頭當了郡主，才嫁給個人人不待見的王爺。“王妃，秋嬤嬤現在有事正忙著。不如奴婢替你梳妝吧。”

從喜月的語氣中，方妤明顯感到了不屑，她在敷衍她。方妤在袖下的拳頭，緊緊地握著。“好。”說完坐在梳妝檯上，等面聖回來，她定要討個說法。

方妤心裡覺得堵塞，見到在門口等候的風瑾煜，只是勉強一笑上了馬車。風瑾煜隨後跟上，風瑾煜一直時不時地看著方妤。據他調查的，她的確只是那個南城的郡主，別無其他。但是世間上居然會有長的如此相同的兩個人。

方妤知道他在看她，而且眼神中帶著不一樣的目光。那種目光很奇怪，似曾相識？方妤還在為早上的事情覺得心塞，一路上沒怎麼說話？

“你似乎有心事？”

他在問她？聲音很平和，令人無法拒絕回答。“恩。”

“能跟我說說？”

“哦，也沒什麼？只是。。。。。算了，我想自己解決的。”如果說了，他會覺得她是個長舌婦嗎？

她不想說，他也就不勉強。兩人陷入了沉默，直到馬車停在皇宮門口。

他先下馬車，紳士地伸出手扶她下馬。她禮貌回應，入了宮，一路上顯然地看出，有些人在故意的迴避。風瑾煜的眼裡帶著淡淡地憂傷，他應該知道的吧。知道那些人躲的是誰？

走在前面的他有些抱歉的回頭，微微一笑。“真抱歉。”

抱歉？方妤回應笑著，“沒關係。”

沒關係？呵，她笑的很好看。一時兩人默默地來到太后居住的宮殿，進宮殿前，風瑾煜停住腳步。“這皇嫂平日與我少有來往，她說話心直口快。若是說了些你不快的，莫要記在心上。”方妤聽這話一愣，轉而感激地一笑。真的是感激，因為他能照顧到她。他的話只是委婉，直接地就是說他這皇嫂可能會找她的麻煩，叫她小心點。

兩人步入宮殿，對著上面的皇上和太后行禮。皇上風少桀自方妤進來就特別的關注，而旁邊的太后斜睨著鳳眼，纖纖手摸著玉瓷杯蓋。

“皇叔皇嬸快快請起，來人看座。”一身明黃龍袍，沉穩得當，只是風少桀的眼神讓方妤不舒服。

方妤起身那一刻，風少桀真的是嚇了一跳。御華子說的沒錯，這南城郡主當真與她長的一模一樣。風瑾煜自然將皇上和太后的眼神收在自己的眼底。

“煜王妃果真傾城。”

方妤起身一禮，無起伏回應太后的話。“太后過獎了。”

“呵呵，怎麼會是過獎呢。”高雅優態，似笑非笑。翹著蘭花指，輕輕抿茶。“前幾年倒有個女子，跟王妃長的也是這般傾城傾國。倒是讓風國的男子為之著迷。哼，差點真的把國家給傾了。”太后話裡有話，眼前的兩個男人都各自有著思緒，沉默地低下頭。

方妤的平和，就像石子掉入寬闊的大海，無起伏，讓太后也不想多說。隨便說了幾句，便讓他們回去了。回去的路上，方妤面對身邊的低氣壓，不知道怎麼緩解。從太后的話中，這個女子應該和風瑾煜還有皇上有著不得不說的感情糾纏吧。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風瑾煜柔和的側臉，她心裡有些不舒服。真是奇怪。

回到王府，兩人各自分開走了。方妤身邊少了春來和如月，想起那個秋嬤嬤。沒停下腳步就命人帶路，結果卻去了後院的浣衣院。看著春來和如月面前堆如山的衣服，方妤氣就不打一處來。走到她們的面前，將她們的手裡的衣服都拿下來，濺出的水打溼方妤的衣裙。

“郡主？”

“小姐？”

“跟我走。”帶領兩人剛走出浣衣院，就碰見一箇中年婦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