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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受歡迎的便是白離的來者,白離大皇女,甚至極有可能成為白離的太女,將來的女帝‐‐聞人秋。風若情看著那一臉從容的女子,她就像一般的白離人,體貌雄偉,雖是端坐於歐陽井華身旁,卻絲毫不落下風,自有一股雄踞霸氣,不加絲毫掩飾。
對於她們的相談甚歡,大家都心知肚明。
時長兩個時辰的宴席,看著無數的歌舞樂曲表演,臺下的眾人幾乎成了擺設。
看向身邊的厲王,左擁右抱,絲毫不顧及其身旁剛剛迎娶的正君。風若情不是好奇心重的人,可是她也聽說過,這厲王正君便是那祁傲雲的弟弟,也不禁將目光挪移過去。
確實不失為一個美人,可稍顯稚嫩,許是年紀太小的緣故。此時他一臉嫉妒與哀怨,卻不敢出聲。看來這厲王對待男人還真是有一套啊!
許是發覺到了風若情的目光,厲王輕掃過去,迎上風若情剛要離開的雙睫。
&ldo;你便是耀華未來的妻主吧,恩,的確有過人之處。&rdo;邊說著,右手還在身旁美人的腰間輕佻的抓了一把,惹的美人扭動著那水蛇般的腰身,咯咯直笑。
左手抓過置於案前的酒樽,讓令一身側的美人給其倒上美酒,將酒樽伸置風若情面前,輕抬了下頭顱,用目光指了指風若情案前絲毫未動,已經置滿酒水的酒樽。
而那祁葆傑也將目光移向她,許是知道大家所傳的,她與他哥哥的那點破事,一臉鄙夷。
風若情笑了笑,舉起酒樽,舉向厲王,便慡快的一口飲下。厲王讚賞的衝著她笑了笑,也輕汲起酒水來。之後,兩人又恢復到之前的狀態,不再有交流。
風若情撫摩著額頭,看著越來越混沌的場景,目光掃過厲王,以及那隻留一點酒跡的酒樽。用指尖沾了點,無意般放置鼻間輕聞了下,沒有任何問題。目光透露疑惑,她並非中毒,只是迷藥罷了。可……她是如何中圈的呢?
如今烈不在身邊,她也無法表露太多。只得強撐著,朦朧中看著女帝宣佈宴席結束,看著風若藍被其他官員叫喚過去。沒有人注意到她的不尋常,風若情緩緩閉上雙目,伏於案前,運用著內力,保持著頭腦中最後一絲清晰,靜觀其變,而且她也想看看,到底如今的她礙著誰的事,範得著用這麼大的力氣來設計她。
&ldo;看來,風二小姐是醉了,你們扶風二小姐去休息吧。&rdo;
&ldo;是。&rdo;
隨即感到一聲腳步從身後走過來,風若情感覺虛無的自己被從有力地架起。不知走了多久,她被放置在一個柔軟的床上,隨即一人上前扒著她的衣物,這也叫風若情明白,他們的目的並非想要殺她。
擺弄了稍許,來人悄然離開,如來時般無聲無息。
又是一盞茶的時間,風若情漸漸恢復了知覺,身體也恢復了些力氣。她睜開眼睛,看向四周,是一間古樸的房間,毫無特色可言。扭頭看向躺在自己身側的有些面熟的男子,他雙目緊閉,也倒有睡美人的意味,看他那不是很平緩的呼吸,想來也是同她一般,中了藥,中了別人的設計。在腦中搜尋一番,終是想起該男子是曾經與之前的她有過幾面之緣的商家小公子凌苔,後被選秀入宮,也便斷了兩人之間還未升起的情愫。只是凌苔進宮後,並未得寵,至今未得任何冊封。
她已是懷疑到了厲王身上,只是不知,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ldo;啪&rdo;的一聲,門被開啟……
風若情急忙閉上雙睫,聽著嘈雜的腳步聲。
一襲涼水被潑上了面部,將風若情與凌苔同時潑醒。
看著站在中間的風若藍,以及身後助她一同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