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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好說話了?莫非……有陰謀?下一秒我就驚悚了,宇文睿竟然一口喝下藥汁就衝我壓了過來,他沾著藥汁的唇瓣苦的厲害,嚇得我連忙閉緊了嘴巴不讓他有機會送藥進來。我在心裡唾棄了他一聲,敢情他說我不喝可以,他餵我喝!
宇文睿長密捲翹的睫毛輕輕掃過我的臉,他棕色的眸子裡漾著若有若無的促狹,似乎在嘲笑著我無用的抵抗。
我不理他,要緊了牙關就是不松,說不喝就不喝,誰喝誰王八蛋。
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宇文睿這廝卑鄙的在我腰上使勁一掐,然後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吞下了我的驚呼也順便送了那些苦的要人命的藥汁進來。我被迫喝下了那些藥汁,可宇文睿卻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他溼滑的舌頭在我嘴裡四處遊玩,東舔西吮玩的不亦樂乎。我這個虛弱的病人哪是他的對手,當下被吻的氣喘吁吁兼頭腦混亂。
宇文睿稍稍離開,漂亮的唇瓣上有些曖昧的銀絲,他邪惡的用指尖揩了銀絲送入口中,優雅的道:“苦嗎?我倒覺得甜的很。”
我被他迷離誘惑的眸子看的身子一陣發軟,孃親喂,他,他,他,他故意勾引我!
宇文睿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藥碗再對我道:“無事,等我再多嘗幾口鑑定一下。”說完重複起剛才霸道不要臉的行為,直到碗底沒有一滴藥汁,直到我嘴唇發紅腫脹,他才意猶未盡的添了下唇瓣,淡淡的下了結論,“這藥是甜的。”
我恨不得打碎他眼底的滿足和邪惡,這藥又不是小甜甜,它甜個毛!
興許那碗“以唇渡之”的藥汁真起了作用,第二日我醒來時便神清氣爽精神奕奕,我舒展了身子起床出門,卻看到陳良真從宇文睿的房裡出來,手裡還端著個空碗。
陳良看見我叫道:“小姐。”
“恩。”我盯著他手裡的碗,“這是……”
陳良笑笑,“公子今早起來有些發燒,這不剛喝了藥。”
發燒?
發燒!
我不自覺的勾起了唇角,“很好。”果然……非常好。
宇文睿的復原能力明顯比我好,下午的時候他已經恢復了平時的精神,雖然俊美的臉龐還有些蒼白,可這影響不了他的優雅鬼氣……哦,抱歉,是優雅貴氣,貴氣。
宇文睿不顧我揶揄的笑容,悠然自在的招著我和他一起去河陽西郊賞花,我剛恢復了身體自然是衝勁十足,當下就和他坐了馬車出去。在車裡時我趴在榻上忍不住發了問:“表哥,你來雲澤是要幹什麼?”
宇文睿視線不離書本,淡淡道:“找幾個人。”
“這跟你和皇姐的約定有關?”
他放下書坐到了我的榻上,把玩著我的衣帶道:“我既然要助柯紫坐穩皇位,必然要幫她找能幹出真事情的人。”
我側了側身子,看著他弧度優美的側臉,“找好了?”
“只差三個人。”他勾唇一笑,眼底流瀉出如月光華。
我疑惑,“既然是能幫到雲彌的人,那為什麼我們要來雲澤?”
宇文睿又拿起我的手指把玩,緩緩道:“雲彌的每任皇帝都將繼承上一個皇帝的秘密,而這些秘密中的其中一個就是隻效忠於皇帝的暗士,‘門’。”
“‘門’裡共有四人,是男是女是何年齡只有皇帝一人知曉,他們原本是藏匿在宮裡,隨時聽遣皇帝的命令和保護皇帝。在國家未定之前‘門’是皇帝絕密的武器和利器,可當國定之後,‘門’往往會成了皇帝眼中的釘子,因為他們知曉的太多,即使他們忠心,即使他們立了無數功勞。”
他輕笑一聲,“和我爹有些像,不是嗎。只是我爹是愚忠,而‘門’裡的人卻有自己的思想,他們效忠於皇帝,可在遇到危險時還是會選擇自己的生命,他們離開皇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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