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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燕寧表情變了,眼神刻毒,「姐,每次都放條叭叭狂吠的瘋狗擋在前面有意思嗎?」
魏川臉色陰沉了下來,「你是覺得我不打女人是嗎?」
魚知意拉住魏川,她被程燕寧這幾聲「姐」給叫噁心了,不知道對方今天抽什麼風,似笑非笑道:「怎麼了,不是你好好的魚家小姐不做,來找罵嗎?」
程燕寧眼睛裡閃過一抹幽光,她今天還真不是來找魚知意茬的,她媽查到魚知意之前刷掉的那筆錢是幫一個學生還了親媽的賭債,她倒要看看那男生是何方神聖。
「聽說你現在有新目標了,這次準備花多長時間拿下?藤昱聽說你不糾纏他了,正找朋友慶祝呢。」
藤昱,又是藤昱,這個前幾天被安晨提了一嘴的人,終於被魚知意從遙遠的記憶角落裡扒了出來。這好像是她讀高中時,京美私立的校草。
一切都是因為一個賭約,當初魚知意和魏川打賭輸了,被要求向自己近期印象最深刻的男生表白。剛好魚知意當時在禮堂看了一場藤昱的鋼琴表演,於是開玩笑地要來了藤昱的手機號碼給對方發了表白簡訊。
本來就是打賭輸了玩的大冒險遊戲,要命就要命在藤昱此人自命不凡,根本不相信魚知意的解釋,幾次三番找到魚知意要她把事情說清楚。
兩人在一起的次數多了,被學校其他人撞見後,因為是魚知意先表白,不知道怎麼的就演變成了魚知意對藤昱死纏爛打。
藤昱也是個要面子的人,發現魚知意真的只是開玩笑後,不肯出面解釋,魚知意因為玩大了理虧,也沒有解釋。學校裡的人便預設了這段妾有心,郎無情的戲碼。
上輩子自從迷上洛飛陽後,魚知意的人生格言就變成了「我很高貴,男人不配,墨鏡一戴,誰都不愛」。
談戀愛哪有追星有意思?看看愛豆的神顏吧,普通的凡人哪還入得了眼?追星女孩,莫得愛情。
因此,青蔥時期這點本就被藤昱的自大消磨得渣渣都不剩的朦朧心思早已不值一提,說實話要不是面前這些人再三提起,她都完全忘了藤昱這個人,也忘了他長什麼樣。
聽程燕寧這麼說,魚知意覺得藤昱這人大概是入戲太深了,不屑道:「他還慶祝?謝天謝地,我還要慶祝擺脫他了呢,我不止要慶祝,還要跳火盆摘柚子葉沐浴去晦氣。」
程燕寧根本不信魚知意沒喜歡過藤昱,只低笑了一聲道:「看來你是真的找到新目標了。」
提起藤昱,魏川的臉也黑成了一片,這件事說到底是他和魚知意的賭約搞出來的,他也有責任。
魏川的拳頭捏得咔咔響,「你說夠了沒有?要我請你走嗎?」
程燕寧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不著。」
……
路邊,一輛低調的保姆車停在一干豪車旁邊,王乾清點著那些車的型號,「現在的小孩不得了啊,才多大就開這麼貴的車……」
待到看清車前面的人,王乾驚訝得墨鏡都掉了,「那不是魏家少爺嗎,還有安家的小公主。」
想著身後的少年應該沒聽說過這些,王乾給洛飛陽解釋道:「知道安家嗎,圈裡三家最大的娛樂公司其中一個就是她們家的。」
「這幫富二代怎麼都聚到這裡來了……投胎真是個技術活兒,這些少爺小姐家裡灑出來的一點錢,都夠咱們兢兢業業掙一輩子了。」王乾感嘆。
洛飛陽坐在後排,目光從開著的車窗飄向了人群中的少女。
他蒼白的手指無力地按在眉心,原來,他所想像的未來從一開始就是不存在的。他和那個女孩,從來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看著遠處那群人散了,洛飛陽對王乾道:「走吧。」
王乾不解,「你不是要跟同學道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