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以戀愛之名去睡她(第1/2 頁)
阿慧說我是個三腳蹦不出一個屁來,反而覺得我這人挺穩當的,穩當的她想撩我都撩不到,穩當的她都直白的要說和我在一起,我卻害怕的避而不談不了了之。
喜歡,這個詞在我的生活中,總是帶著一種積極、主動的色彩。
從小時候喜歡的玩具,到長大後熱愛的籃球,再到現在執著於的知識,我都是那個主動追求、主動探索的人。
我喜歡的東西,我總是會主動去爭取,去努力,去擁有。
我雖然缺失了大部分的主動性,上學的時候,對於同桌、前桌的女孩子總是缺乏感性的衝動,青春的美好都藏在心底默默醞釀,明戀是沒有了,那就只有暗戀了,只是整個世界都不同意這件事,老師不同意,父母不同意,她也不知道,青春戀情從來都是單相思。
高中結束了以後,似乎忽然沒有了青春模樣,碰到的每一個女孩子似乎都沒有了以前的純粹,喜歡她靠近她一生一世一雙人,這是很純粹的念頭。
但是當我讀過王小波的一段文字後,大意就是街上閒逛你看到一個漂亮的女人,然後你上去搭訕想要追求她,這就是愛情,然而這也是性,最終的目的還是要和她上床。
我想到了胡軍主演的《朱元璋》的電視劇裡一個片段,郭子儀的兒子郭天敘喜歡上他父親的義女,郭子儀知道他非常生氣,並且指責他說“你那是喜歡嗎?你那是饞她的身子,你下賤!”
我似乎每一次和好看的女人激動忘乎所以的聊天的時候,我腦子裡總有個小人似乎在說,你這那是愛情嗎?分明就是色情,你下賤。
從那以後我就不敢直視我想要說話的每一個女生,和她們說的每一句話,我似乎都在直視著我那猥瑣的靈魂,令人狼狽不堪無所適從,除非對面是沒有半點兒慾望的女人,老女人醜女人或者當成姐妹哥們的,這就是我單身至今的理由。
當成哥們的是我高中的一個同學,明明是個女孩子,卻也有幾分的男兒氣概,早操跑步的時候,跑著熱得受不了,脫掉短袖光著膀子跑了半程,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等跑完了補充水分熱汗幹了,腦子迴歸了短袖也早早的穿好了,同學都叫她張哥兒,多年以後去公園發了近照,才真實的意識到她還真是個女人。
在那處秋涼的楊樹林裡,她靜靜地站在一地落葉之上,彷彿一幅動人的畫卷緩緩展開。
四周的楊樹,高大挺拔,它們的葉子已經由綠轉黃,再由黃漸枯,最終隨風飄落,鋪就了這片金黃的地毯。
而她,就站在這千篇一律的枯黃泛黃的風景裡,如同一朵盛開的黑色玫瑰,獨樹一幟,與眾不同。
她身穿一件黑色呢子大衣,筆挺而不失優雅,彷彿是黑夜的使者,帶著神秘與深邃。大衣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裡面白色的襯衫,黑白相間,對比鮮明,更顯得她膚色如雪,細膩而潤澤。
歲月真的是是把邪門的刀啊,它砍掉我髮際線增添了褶皺紋路,一把殺豬刀殺掉了我的顏值和青春。但是它又一把好刻刀,經過一番精雕細琢以後,某些人的女人味男人味魅力愈發的從容,她們說是人長開了就好,而我卻是長殘了。
當她還是醜小鴨時,我不屑一顧。當她天鵝遊湖天地間,我直覺不配打擾。
我喜歡從來都是現成的美麗,而不是逐步修煉雕琢的過程,我還真是個膚淺的人。
然而,從未想過,有一天,我會遇到一種如此被動的喜歡。
這種感覺,如同夜晚的暗流,無聲無息地湧來,讓我措手不及。
有人說,如果遇到喜歡的人,人就會變得直白,心裡藏不住秘密,什麼事兒都往外說。
阿慧就是這樣子坦白得夠寬泛的,坦然得讓人吃驚,她說她的婚姻女人過往的一切,說到哪兒就談到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