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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往不知道季白凌那些過往，不知道他到底經歷過什麼樣該死的事情才會像現在這麼患得患失，這麼小心翼翼。他這麼好，一個淬著光的男孩，為什麼心會埋進深深的塵埃裡去?

秦往只是俯身來長長地擁抱著季白凌，緊貼著的兩顆心好像也瞬間統一了頻率。

然後抬起他驚措的臉愛憐地親吻他，舌也探進去，不領章法地撬開他的齒關，再勾住他濕漉漉的舌，直到季白凌喉裡發出嗚咽聲。

最後秦往微微喘著氣將額頭抵上季白凌的額，緩緩眨了下眼，用著繾綣地音調，低聲說，我愛你。

季白凌眼前簌簌升起霧氣來，將這些幻夢般的光景分割成一小塊一小塊的，&ldo;我不是……我不是這麼想的。&rdo;

秦往紅著臉，&ldo;那你當時怎麼想的?&rdo;竟然還是真誠地發問。

&ldo;反正，反正不是這樣的。&rdo;季白凌胡言亂語起來，手一用力將秦往拉倒在床上。這張窄小的窗剛剛容得下他們兩人平躺，秦往側躺在季白凌身邊，將他一隻手抱在胸前，像是捧著什麼稀世珍寶。

季白凌撥開秦往額前的一縷濕法，卻被秦往捉住來質問，&ldo;季白凌，我要知道你以前的事。&rdo;

季白凌沒有很大反應，&ldo;不是什麼好事，也不好玩，沒什麼聽的意義。&rdo;他將手搭在秦往的脖子上，佯裝著無奈，&ldo;我好遜，今天哭了好多次，哭得都沒心情做了。&rdo;

&ldo;季白凌。&rdo;秦往還是以那樣認真地目光凝視著他。

季白凌只當沒看見，&ldo;你怎麼老叫我季白凌，好疏遠。&rdo;他又想起什麼似的，&ldo;我叫你哥哥到底對不對，你生日多久的呀?&rdo;

&ldo;十二月二十四。&rdo;秦往回答。

&ldo;哈哈哈哈哈哈哈!&rdo;季白凌覺得秦往這個生日真是絕了，笑得他小腹生疼，&ldo;那是真該叫你一聲哥哥了，畢竟大我整整一天。&rdo;

他又蹭起來趴在秦往胸膛上，柔柔地一聲聲叫著哥哥。他數著，在第十一遍的時候，秦往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ldo;閉嘴。&rdo;秦往俊臉通紅。

季白凌腆著臉，&ldo;你是不是硬了，原來叫聲哥哥你就可以這樣。&rdo;

秦往漲紅著臉別過眼去，將季白凌推開，&ldo;睡覺。&rdo;

季白凌摟緊了秦往的脖子，像只樹袋熊，兩人隱隱生出汗意來，頭頂的老式風扇呼嘯嘯地躁動著，卻沒有能降低房間內的熱度。

&ldo;你熱不熱，我是不是不該抱著你?&rdo;半晌，季白凌悶悶開口，卻仍然沒有鬆手的跡象。

&ldo;不熱。&rdo;秦往頰邊劃落一顆汗珠。

&ldo;嗯，我也不熱。&rdo;

秦往是累極了，不久便沉沉睡去。他自昨天收到那條簡訊就開始心神不寧，覺也斷斷續續。今天傍晚一個電話打到了李書恆的家裡，又跑去學校，才從檔案裡知道了季白凌的住址，最後馬不停蹄來&ldo;救&rdo;季白凌。

聽見秦往均勻的呼吸聲，季白凌偏過頭來看他，看他手臂上的1225。天知道一向運氣欠佳的他在十七歲這一年是中了什麼頭彩，才讓秦往出現在生命裡。

薛洪昇就是個瘋子，這一點季白凌一刻也不曾忘記，他耽於秦往帶給他的快樂與自由，卻將這個事實拋諸腦後了。薛洪昇將他軟囚起來，證明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有關他。

有些事秦往不能知道，也不必知道。他有什麼權利把苦痛分給一個時時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