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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懷疑若非他思想守舊,恨不得把她剝得光溜溜拿砂紙把她打磨到反光。
殷松夢一覺睡到午後,被恬淡的花香從被窩裡勾出來。
床頭放著的,可不正是松之夢,不多不少,正好五枝。
門開了,蔣溯進來了,白藍襯衣是回宿舍洗澡換過的,即便以前他逢雙來過夜,卻不會留下痕跡,衣服什麼的都是當天帶一套過來換,髒衣帶走。
「你又回那家咖啡店了?怎麼買到的?」她還趴在床頭的,見他進來立馬坐起來問。
「跟老闆本人買的。」
「就用那些贏的錢?」
「嗯。」
她放下心來。
揀了起來摞在手裡,葉片涼涼的,薄薄的,攢成花,顏色從邊緣到花芯越來越濃,一點也不像枯葉,這明明是鮮活的黃。
「蔣溯,松之夢好看嗎?」
她低頭嗅花時,髮絲批在肩頭前面,長睫垂著,窗簾不透光,室內只靠半敞的門勻進來些許光亮,這不是蔣溯第一次進來,這次卻覺得光太亮、太亮了,暗點好。
「好看。」他說。
殷松夢浮起嘴角抬頭要看他的眼睛。
他划走視線,於是太陽穴被灼了下,他去拉窗簾。
午後的光洩進來,他像個畏光動物眯了眯眼。
說著:「我順手做了午飯,你——」
「我要找個花瓶插起來!」她興沖衝下床,也不管蔣溯在說什麼。
「鞋——」
蔣溯自然是叫不住她,彎腰拾起床邊的拖鞋跟出去。
殷松夢去景德鎮玩買回過一大堆瓷器,她翻出只青釉花瓶,插好花放在最顯眼的餐桌。
餐桌擺了幾道很有賣相的菜,她想起來剛剛蔣溯進來應該是要喊自己吃午飯的。
她趿上蔣溯蹲下來放到面前的拖鞋,把手臂掛在他脖子上,彷彿已經洞悉他的神情,悠悠道:「這是順手?」
那盅栗子骨頭湯就夠費神的,她如果要喝什麼湯得提前半天和保姆說,才夠時間給人準備。
「順手。」他依然說。
「口是心非吧你就。」她夾了筷子白芹炒肉。
不等進嘴,蔣溯那句:「刷牙,洗漱。」
令她放回盤裡,進衛生間之前懶拖拖留下句:「是——蔣老師——」
等擦臉到一半,歪出半個身子,洗臉巾後面濕漉漉的一張臉很是靈動:「那你也順手跟我約會吧?」
「順便。」又糾正道。
她想和蔣溯做情侶做的事,趁暑假約會不是正好。
說幹就幹,她選了一大堆約會的地點,電玩城啦、古蹟啦、音樂節啦……
還想去常去的海灣衝浪的,但考慮到出國費用可能超出了蔣溯的承受範圍,就沒列進去,選的都是些本地花銷親民的,稍微貴的自己會先把帳結了,剩下的由蔣溯來付,也足夠照顧他的心情。
她發現蔣溯不會打電玩,完全生疏的那種。
什麼賽車格鬥的遊戲她都能完虐他。
就連夾娃娃,她也一夾一個準。
蔣溯次次失手。
要說他是好學生吧,他會算牌,牌技好到流水似的贏錢,捏著牌在手裡轉圈,不經意流露的鬆弛像紈絝子弟。可他又對這些學生時代調皮鬼放學鑽來玩的東西很陌生。
此時的殷松夢還覺得新奇,全然沒往別的地方想。
只是抱著堆娃娃在他面前炫耀:「蔣溯我贏你叻!」
「你牌桌上贏錢的派頭沒咯!」
她跟懷裡的機器貓一樣開懷傻笑。
對了,她還和蔣溯去了練馬場,她的那匹佔雪就在那養著。
見面後她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