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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腿殷松夢也帶來了,同樣綁在他?手腕關節附近,不過是兩手一塊反綁在背後。
白色的綁腿布繞了三圈,系成死結。
又塞了串木珠串似的東西在後面,懶悠悠問?,像不像他?左手帶的沉香木手串。
他?深鎖眉心,搖頭。她說啊,忘了你說不了話。
傅伽燁想,應該赤條精光的,總比西裝革履承受這?些的好。
從始至終,他?對?面都是那?扇灰濛濛的遮光簾,騎手怎麼會到馬兒前面呢。
他?盯住簾面一個瑕疵白點,連大口呼吸也是奢侈,偶爾韁繩一拉,他?又只能面朝雪白的天花板。
身後柔荑繞前,不一會,嘖了聲,你把?地板淋髒了。
是麼,他?嗬嗬嘶吼著喘息,襯衫領子都是濕噠噠的涎水,還有什麼不能髒的。
殷松夢的手托住他?臉頰,往回勾,靠近了些。
傅伽燁以為,她想親他?,眸裡熾烈。
不料卻擰起烏眉,嗐聲嗔怒:「誰讓你偷偷把?舌頭放在銜鐵上面的!」
俱樂部馴馬時,馬匹舌頭應該處在銜鐵下方,從一開始馴,便不能讓它養成放在上面的壞習慣。長此已久,它學?會受銜,知道馴馬師讓他?咬口銜,就意味著該工作了。
抽了兩鞭在他?後背,隔著西服,火辣辣的。
隨即,後腦勺的結綁得更緊,幾乎感受不到舌根存在,吞嚥變成奢侈,地板淌得斑駁。
她把?他?關進休息室,罰他?自己待著反省,手機連有藍芽遙控,木手串的。
門一關,按鍵按到底。
坐在他?那?張真皮轉椅上,數著時間,隱約能聞門板內隱忍的低吼。
等著無聊,想去開門,又想多懲罰他?一會兒,便攤開一本隨身攜帶的公式筆記,先看了起來。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內線電話響了一遍,她沒管,緊接辦公室外又響起鍥而不捨的敲門聲。
她掠了眼?休息室,稍微收斂了一點,這?次沒再大剌剌讓人?進來,而是隻把?門開啟絲縫隙,問?:「怎麼了?」
助理謹記傅伽燁吩咐過的,不許打擾,但是,「森化的劉董來了,急見?傅總。」
「知道了,你先讓他?到會客室等。」她說完把?門重新關緊反鎖。
望了眼?已經悄無聲息很久的休息室,咯噔一下,該不會昏過去了?
她趕忙跑去把?門開啟,驀地被室內的狼藉怔在原地。口銜連著的韁繩系在床頭,空蕩蕩在半空搖晃,地板上濕漉的、渾濁的,珠串也在那?,不過被碎成了兩截,綁腿被拆解扔在地上,似乎沾有遒勁掙扎勒出的血跡。
休息室配有浴室,門口丟著脫下來的西服襯衫之類的,裡頭水聲淅瀝。
他?竟然掙脫開跑去洗澡?
不等她推開那?扇磨砂玻璃門,水聲停了,傅伽燁濕著發走了出來,一身黑綢絲質浴袍,手往腰間繫結。
她剛要慍惱,瞥見?他?嘴角被扯裂的血口,嗓音低了幾度:「我還沒說結束呢。」
傅伽燁似乎已經失去了前兩次的暴怒情緒,淡著臉色,錯身出了休息室。
被當?成空氣忽略,殷松夢蹙眉,跟著轉身,對?那?道背影搬出慣用的話:「那?你還要不要聯姻了?」
傅伽燁脫了浴袍,手腕一圈圈觸目驚心的血痕,可見?掙扎有多劇烈,他?背對?她,一言不發穿乾淨的襯衣、褲子,重新打領帶,挑選腕錶。
「傅伽燁!」殷松夢嗐聲跺腳。
他?把?腕錶扣好,聽不出什麼情緒:「我會和殷叔說,取消兩家聯姻。」
看向?她的眸光謐寂迤長。
殷松夢再怎麼鬧,其